林生摇摇头,“不对”。
林飞扬也说,“不对”。
胡军说,“是不是有埋伏”。
林飞扬说,“不是”。
“哪怎么不对了”?
“太过显露”。
胡军没太听懂,“显露什么”?
林飞扬说,“东西”。
胡军疑惑,“东西!啥东西”?
林生挑挑头。
找半圈胡军也没找到他们口中的,“东西”,“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林飞扬拎起木架上的干肉条说,“这就是”。
胡军诧异道,“这,也算宝贝”?
林飞扬说,“这是哪”?
胡军说,“不知道啊”。
王凯说,“野外”。
林飞扬说,“对。也就意味没有米粮可以补充,对长途跋涉的人,食物胜过一切。这房子又建在树旁,很大一部分是为藏躲最关键食物却都摆在明面,唯一可能,”
胡军说,“可能什么”?
王凯说,“住这里的人不怕东西被偷”。
胡军说,“不怕?还拿出来显摆难不成,有机关”!
林飞扬摇摇头垫垫脚,“土质松软,各处物品稀少,脚印纷乱随意没有规矩,应该不是用机关,那会是什么”?
“你们是谁”?
回过头,说话的人是个面相严肃一头白发的老翁身后背个编篓手里拿着把柴刀。
林飞扬说,“我们是过路的,您孙子带我们来的”。
“满粮”。
个小的扔掉手中石籽很快的对他跑来牢牢的抱住老者大腿摇摇晃晃的像在撒娇,老者也满脸欢喜的摸摸他头摸摸他脸,“是你带他们来的”。
“嗯”。
“去吧,玩去吧”。
满粮离开后满仓也在屋里出来了,“爷”,帮老者卸身后的编篓边说,“爷,他怎么要走树沼泽”。
老人微微意外,“你们走那,不要命了”。
林飞扬说,“可问前辈大名”。
“彭凡仙”。
“晚辈林飞扬,多有打扰”。
“没事,你们要去老壶口”?
“嗯”。
“还是别去了,那不太平正在打仗,除非你们想去参军”。
林飞扬说,“我们只是去看看壶口”。
彭凡仙说,“那更别去了那在发大水许多人都被淹死了”。
胡军叹道,“又是天灾又是战乱,百姓要受苦了。咱赈灾需要粮食,壶关正在打仗,肯定不会有多余的粮食来分给百姓”。
王凯说,“咱不咱去别的地买点”。
林生手摇扇子,“别处也一样,都会先依着前线的战事”。
胡军说,“意思,咱只能干瞪眼了”。
林飞扬说,“也不尽然,虽不会有多余粮食可以分发,草药之类东西不会太过紧缺,咱可以行医也是侠义之举”。
胡军高兴道,“就这么办了”。
林飞扬说,“秀才你觉得呢”?
林生说,“我虽怕辛苦,也很乐意帮助人的。而且,这种事我也头一次做,一定会有意思的很,呵呵”。
彭凡仙说,“你真要去赈灾”?
林飞扬说,“来都来了,不能白来。彭前辈,满仓他爹娘呢”?
“死了”。
“死……,了”!
“死于兵慌”。
林飞扬连忙鞠躬赔礼,“抱歉,我不该问”。
彭凡仙摇摇头,“没事。碰上,就算倒霉了,你们真要走树沼泽”。
“嗯”。
“那我送你们些能抑制树沼里毒瘴的解药,记住,千万别沾水,吞服,每粒大约能管两个时辰”。
“嗯,多谢前辈”,老猎户递过手林飞扬把药瓶收到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