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用筷子的方式,有很多。你那种太糗了。”
但我没听清,又差点倒下。最终我吃不下饭收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样子会给他人传达出什么信息。但我已经顾不上了。或许不睡觉也是一个好办法吧,让我无暇顾及内心的敏感。因为我现在就只有两个字想睡。
今天是第三天的夜晚,我挑灯夜读,不断的冲击我不熟练的数学题。樱良靠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星空。
当我的头一次又一次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一次又一次的将笔刺痛自己,不断的站起来洗脸。
我最终还是输给了大脑。在最后一次的时候,樱良靠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让我彻底的放弃了。但是沉重的睡眠当中我遗忘了。
当我第二天醒来,樱良消失了。无论我将房间翻个天,我都无法找到她。我内心的焦虑又开始了。走在路上的时候,头更加低层,自我的敏感已经扩散至所有人。我逃跑了。
我跑回了家,将房间门锁上,在被窝里卷缩着身体。我一个星期都没有再次出门。母亲很担忧,心烦意乱的我说慌,慌片她自己身体不舒服。虽然身上的淤青的确没有好,但完全没有阻碍我的行动。
樱良消失了一个星期。
但这样逃避的我,使我寝食难安。樱良她是坚强的,她无论面对什么困难她都会微笑面对,而我如今的面孔却是如此的懦弱。
我不断的对自己重复我是在调整心情。下星期就回学校。
在玄关打开家门,那耀眼的阳光与家里的阴暗明显的分隔开来。太阳已经不再如夏日那般火辣,而是温暖的。但我依旧有些犹豫,我看到那金黄色的阳光里埋藏着无数的视野和语言。一旦踏出去,我不知道会对敏感的心有多大的冲击。
我拍了拍脸,“没事的。我已经调整好了。”我就如平常一样走去了学校。路上不断的默念不在意、没事的,走过铁道穿过马路行走在人群当中。
当然命运总会跟我看玩笑,我的课桌上的一角有红色的四个字,是被人用美工刀精心雕刻上去的,摸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刺手,手艺不错。以后若是成为木匠,又是一个工匠精神。
当然我看到后转身就走了。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文字表示,就如当年东京大火那样炙热,周围的火光将我环绕。我的皮肤如年久的油漆一样,片片的掉落,露出我那空洞的大脑。一个火人指着我的大脑说,“哈哈哈,杀人犯的大脑。”
我此时躺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再温暖的太阳也无法长时间照耀,滚烫的脸颊让我站起来坐在那阴凉的石座椅上。
我无聊的用树枝绕着这桌椅围了个圈,然后坐在上面,拿出书本学习。
这就是我的学校吧。也只能庆幸这个时间“学校”这里是不会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