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破鞋啦?我就说嘛,程山河那副长相,大姑娘小媳妇见了全都走不动道儿,怎么可能安分!”
连弟娘脸上的幸灾乐祸根本掩盖不住。
陶秀丽扶在车架板子上的手紧了紧,幸亏她已经能将神力运用自如,否则恐怕整块板子都得被她掰下来。
“程山河的名誉可不仅仅关系着我们家,还关乎程家庄的脸面,希望四婶以后狗嘴里能够吐出象牙来,不然我会好好教教你怎么说人话!”
“反了天了,都说你们城里姑娘文化高,我看你肚子里装的不是墨水,全都是狗屎,不尊敬长辈,连我都敢骂,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貌似……”陶秀丽睨起了眼睛,故意拖长了尾音。
气压顿时低了下来,同车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连弟娘更是感觉好像被毒蛇盯上似的,心底一阵阵发毛。
“还真没有什么是我陶秀丽不敢的!我劝你还是想回去问问程老四,方老太家门板的滋味好不好受,然后再想清楚要不要一再来挑衅我。”
“你,你!”
连弟娘还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就被陶秀丽一把揪住了衣领。
她的眼睛里肆虐着冷血的暴戾。
“都在一个村子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之间还是客气点好,四婶觉得呢?”
“你,你威胁我……”
连弟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同车其他人,可就连刘素银也抬头望天假装看不见,分明就是不想掺和进来。
连弟娘不敢再吱声了,陶秀丽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甜笑着朝刘素银望去。
“刘婶儿刚才提的问题好奇怪,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难道支书外出公干没回家,婶子也担心他在外边乱搞男女关系?”
“当然不是!”刘素银急忙否认,她没想到城里来的小媳妇这么难对付!
一般新娘子脸皮薄,根本说不过她们这群老妇女,可偏偏陶秀丽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刘素银忙赔笑脸,“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大山媳妇你别往心里去。”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刘婶儿你也别往心里去。”陶秀丽照搬原话怼了回去,呛得刘素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捍卫程山河的名誉,陶秀丽是一分一毫都不会退让的。
“老话说谣言止于智者,今天我也说一句,传谣的都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黑心烂肝见不得别人好的阴损玩意儿!当然了,我相信刘婶儿绝对不会造谣也不会传谣的,毕竟对支书的影响不好。”
陶秀丽的伶牙俐齿再次让刘素银又吃瘪,她心里堵得快吐血,可是偏偏找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别扭地转过去和其他人说话。
总算相安无事到了集上,刘素银一向好面儿,远远地刚看见供销社的门头就开始装模作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