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谁?”
程锦绣直起了后背,没人应声,只是又响起了短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
“谁呀!”程锦绣起身去开门。
一道人影快速闪了进来同时还把房门关上,程锦绣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压着倒在床上猛亲。
“唔,唔唔唔……”
“别叫,一会儿把人都引过来了丢脸的可是你,新娘子。”
“董志遨,你个禽兽!”
程锦绣愤怒地扬起了巴掌,可董志遨怎么可能任由她打?反手一把就将她的手腕倾住,用力向后掰,疼得程锦绣呲牙咧嘴地挣扎。
“混蛋!你到底要干啥!”
“又不是没睡过,新娘子,在别人面前装纯情也就算了,在我面前,没必要了吧。”
董志遨一口一个“新娘子”把程锦绣的眼睛都逼红了,天知道她多么希望此刻手里能有把刀,她要亲手将这个毁了她的男人千刀万剐。
“哟,怎么还哭了呢?”
董志遨压着程锦绣占尽了便宜,一想到正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是别人的新娘,再加上陌生环境带来的紧张感,让他热血翻涌,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梁美仪对我下药还把我带到黑诊所做了人流,我现在身上不干净!”
程锦绣害怕闹出动静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一直不敢强烈反抗,直到被董志遨剥得袒胸露乳才道出了令他扫兴的实情。
董志遨浑身戾气,邪魅地眯起眼睛,“这么说你没办法同房,那今天晚上你要怎么应付新郎官呢?”
“不要你管!”程锦绣恨恨地背过脸去,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被淹没在特意染黑了的秀发里。
以前董志遨说她头发枯黄不好看,就带她到朱虹理发店去染,害她回学校的时候被记了大过,而她的人生就是从那时起发生了巨大变化。
董志遨带她见识过的世面让她清晰地认识到有钱人跟穷人的区别,她再也静不下心来读书,成绩也一落千丈。
那时候程锦绣根本不怕,她在满心欢喜地等着成为董志遨的妻子!
“咦,扫兴!”
正在兴头上的董志遨哪里会因为程锦绣几句话就停下,直到脱下裤子被那股子难闻的味道呛到,他才弹起来退开,皱着眉头露出了干呕恶心的表情。
程锦绣的心又一次被狠狠刺痛了,她变成今天这副鬼样子全都是被拜董志遨母子所赐。
刻骨铭心的仇恨几乎让她崩溃,可程锦绣心里很清楚,以卵击石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求你看在咱俩好过一场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我。”
程锦绣来不及重新穿好衣服就已经跪在了董志遨脚边,她脸色灰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