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帮助处座
“您说的太对了,只要找到他们的弱点,这些日本人其实很好对付。”
沈汉文咬着烧饼,不住的点头。
晚上的时候,朱青带着自己一个小队的人亲自来到了杭州。
他受贺年的命令,专门过来保护楚凌云,这样的任务其实不用朱青亲自出面,他毕竟是组长,和楚凌云同级。
一个组长保护另外的组长,会让人感觉他要低上一等。
按照贺年的意思,是让他的副组长,或者队长带队过来,楚凌云这次去杭州自身就带了十来个人,防护力量确实不强。
知道日本人要对他下手,该有的保护肯定要有。
派出一个小队,怎么也够了。
结果朱青主动请缨,要亲自带队,贺年不好反对,只能同意。
“朱组长。”
接站的还是左旋,这会楚凌云甚至不知道朱青到了杭州。
“左教官,麻烦你们了。”
朱青呵呵笑道,左旋他认识,之前便打过交道,左旋是学校这边的普通教官,对处里的这些组长向来不敢怠慢。
“不麻烦,您请。”左旋笑了笑,将朱青接上车。
车上左旋没有多问,他只接到朱青要来杭州的通知,但不知道他来的目的,见朱青带了这么多人,他更不敢问什么。
这次来保护楚凌云,朱青用的是来杭州办案的理由。
他的第一站就是培训学校,让左旋有点担心,不会他们学校有什么事,朱青特意来查办的吧?
朱青亲自来保护楚凌云,的确有点越级。
但朱青有自己的小算盘,他之前欠下楚凌云不少的人情,这次亲自过来不仅能还掉部分人情,还能让楚凌云记住他的好。
这样以后再有行动,多少能带上他们,这买卖便不亏。
他这样做是会被人认为自己比楚凌云差,这点他承认,人家做的确实比他好。
至于面子,面子值几个钱?有功劳重要吗?
况且以楚凌云的能力,晋升那是迟早的事,说不定以后他真会变成人家的下属,这个时候多打好关系不会有错。
朱青放的开,又有眼色,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朱青便来到教室,见到他楚凌云很是诧异。
“朱组长,你怎么也来了?”课还没开始,楚凌云急忙先打个招呼。
“科长不放心你的安全,让我来保护伱,我带来了一个小队的人,现在开始到回到总部,你的安全我负责。”
朱青小声说道,知道这次杭州之行具体任务的只有他,连他那些队员都以为这次真的来杭州办案。
“多谢科长关心,不过太小题大做了吧。”
楚凌云怔了怔,昨天他便知道日本人要对自己下手,没想到朱青这么快就到了。
这样的行动肯定不是朱青自己做主,必然是科长的命令。
贺年若没有得到处座的允许,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楚凌云瞬间便明白,真正派人来保护自己的是处座。
“安全无小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管我。”
朱青咧嘴笑了笑,队员被他分散了出去,在学校内外进行警戒,而他自己则在教室后面找了个位置,听楚凌云讲课。
楚凌云讲的依然是实例,这样的案例一点不枯燥,所有学员听的津津有味,哪怕是看过卷宗,知道楚凌云破案过程的朱青,也是听的无比认真。
连续三天楚凌云都在学校,没有踏出校门一步,也没有接收过任何外面的消息。
……
南京,小苏带着两根金条来到警察局。
想好好做生意,各方面的关系全部要打点好,没有打点不仅寸步难行,恐怕还要破产。
第二船货已经卖完,马上要走第三船货,新的月份到了,给第五分局新局长王胜要送的金条可不能少。
没有他签字的条子,他们的船别想出去。
一个月下来,王胜这个局长位子算是彻底稳了。
总局根本没人管他,只要第五分局自己不出问题就行,上次党务调查处的事不少等着看热闹的人最后是大跌眼镜。
党务调查处一个队长被军事情报处带走后,竟然没了下音。
后来党务调查处在码头的人干脆全部撤走,火车站,进城口的卡点也全部撤销。
党务调查处刚出了这么大篓子,没心情查案,更何况查了那么多天,红党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倒是老百姓被抓了不少。
他们不怕这些老百姓喊冤,但喊多了总归影响不好。
屠放又泄露过秘密,加上警察被放出去过,这次行动很可能已经泄密,继续查下去作用不大。
党务调查处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内部调查。
内奸有一个就让他们如此被动,再出来一个,徐老鬼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还有鲍胜群这个行动科的副科长,当天被骂之后,他立刻去看自己那个私生子,结果让他双脚冰凉。
他的外室和私生子,半个月前就被娘家的人接走了。
他很清楚这俩人肯定不是回了娘家,如果他们要回娘家不可能瞒着自己,他们最大的可能就是落入日本人的手中。
算算时间,他的事是屠放二十天前泄露给的日本人,日本人得到消息便做了布置,抓走了他的外室和儿子。
他还没想出解救儿子的办法,家里的葡萄架便倒了。
他的老婆是徐老鬼的外甥女,出了这样的事自然瞒不住,他老婆知道后大发雷霆,和他闹的非常厉害,还要揪出那个狐狸精和野种,要打死他们。
屋漏偏遭连夜雨,他的儿子被日本人抓走,这件事瞒不住,徐老鬼知道后立刻免去了他的职务,并且关了他禁闭。
若不是处长还念着他没有离婚,依然是一家人,恐怕他的归宿是牢房,而不是禁闭室。
没了职务,又被关了起来,他对日本人没了任何价值,他的外室和儿子的命运,可想而知。
他很清楚,处长这是故意的,就是要借日本人的手除掉他的外室和儿子。
被关着的他只有无尽的悲愤,以及对屠放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