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地问一句，“这些东西也有行情？”
他这个想法，也符合大多帝国人的认知，用剑杀人不是不行，但总感觉有些娘气。
这东西不是一眼假，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营养剂再次出声，“一口价，两个亿……你不卖，我们就走了。”
“你是在抹黑一个至高的人品？”
“从理论上说，他们已经是帝国顶尖的一小撮人了，有点好东西，谁不想自己琢磨？”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曲涧磊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断剑。
石头未必是假的，但是想要解析清楚里面的能量，那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一种可能是没啥大用，所以就卖了，二来就是想要卖高价。
这又是想打探我的底细吗？曲涧磊下意识地想到了这一点。
不过已经来了，动静也瞒不过屋里的那位，索性就直接推门吧。
放下石头之后，他摇摇头，转身向外走去。
他沉吟一下回答，“还是刀吧，比较狂放，重兵器也行……剑有点太秀气了。”
他不想跟这女人动手，不过对方要是太不识趣，他也不介意教对方做人。
两人走向了那个独立摊位。
曲涧磊闻言吓了一跳，“十五亿……你这怕是穷疯了吧？”
女人却没觉得是挑衅，她很干脆地发话，“打造这件仿品，也费了我很多时间和金钱。”
女人明明要动手了，顿了一顿之后，居然笑了起来，“好，你说哪件是赝品？”
他面无表情地发话，“哪件是赝品，你心里不清楚？”
断剑不能保真，对他来说，其他的物品就没多大意义了。
独立摊位算是“精品摊位”，摊位费高昂不说，一般也很少有人守摊，通常是线上看货。
女人果然有点惊讶他的精神力之精纯，眼中掠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但是女人见状不满意了，她哼冷一声，“我等了一个多小时，你就这么走了？”
曲涧磊侧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发话，“我为什么走，你心里不清楚？”
摆摊的明显是至高了，居然硬生生等了一个多小时，可见心存多大的怨念了。
放下断剑之后，他又拿起一块石头来，感知了十来秒，然后放了下来。
营养剂蓦地出声发问，“告诉我们原品在哪里，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石头也许也是好东西，但是目前对他来说意义不大。
女人闻言，又缓缓地坐了下来，“果然还是穷鬼，买不起就算了！”
营养剂无所事事地东看西看，这种事情他也没机会插嘴。
营养剂点点头，“好的，还要继续看独立摊位吗？”
女人闻言翻个白眼，并没有出声。
曲涧磊有点疑惑她的转变，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发问，“你还想耽误我多久时间？”
除了断剑之外，他还对两块结晶状的石头生出点兴趣，还有一根不知什么动物的骨骼。
只是刚才他第一时间过去的话，对方如果发现他的目的，就未必能轻易买下了。
女人的目光转冷，看了他有十来秒，才冷冷地发话，“看上哪件了？”
“当然有了，”营养剂随口回答，“如果你对残破的上古兵器感兴趣，我能帮着问问。”
她没有像阿莫林一样，介绍这断剑有多么宝贵，对于成交与否也并不放在心上。
就是不知道这些至高摆摊，广场的管理者敢不敢收取费用？
本来嘛，至高摆摊，还指望人家售卖的是三五万的小东西？
不带这么小看人的！
曲涧磊也不想否认——丢不起那人，他皱一皱眉头，“你的声音还真难听。”
“当然，”曲涧磊随口回答，不过紧接着，他又郁闷地哼一声。
营养剂见他又划拉到这里了，出声问一句，“还要去？”
女人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清楚，至于你有没有钱，你自己最清楚！”
细细地感知一下，他终究还是不无遗憾地撇一撇嘴：果然是……不保真啊。
后三者都隐约蕴含着一些怪异的能量，而且能量虽然不多，却都相当狂暴。
但是曲涧磊也要提防，对方是不是弄了点赝品，毕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一转眼，半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很突然的，曲涧磊站起了身子，随手将先行者递给了营养剂，“今天先到这里吧。”
营养剂闻言怔了一怔，明明时间还早！
不过下一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很干脆地点点头，“我正好有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