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再一次拉着赵村长找了过来,言下之意还有那么一点不死心,韩立对此淡淡的说道。
在饭桌上韩立答应了佟连胜有关“舒展止痛膏”后续的事情,无非是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帮忙熬制一些,当然这些都是有偿的帮助。
“还有一点佟老师应该比我更清楚,我们之所以有那么多的好方子都失传了,即使有方子的也做不出来原有的效果,除了那些师徒传承的规矩外,最重要的就是天赋和感觉,我相信您一定能找到那转瞬即逝的感觉。”
这两天村里面的热闹不多,但是在韩立看来绝对是是很坏的现象,因为这是村里多事的开端。
佟连胜在一旁说的挺好,但是韩立好像在佟连胜和齐红安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放松和不屑。
接下来的日子韩立又过上了几天悠闲清净的生活,每天看看书、钓钓鱼、跟老婆说说笑,陪何米下下棋,一个人的时候他手里面一直在把玩着这次得到的珍珠和玉石。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村民和知青依旧每天下地干活。
这个庄稼过少授粉不均匀的结果,但是村民们不知道,所以打那两年以后很少会有人把玉米苗再移植回菜园子了。
韩立等赵村长输出一会出完气以后,这才不慌不忙的站出来劝架。
只要你跟我走的话,待遇绝对比你现在这个公社卫生院的医生要好,你对象工作单位的事,我也一定会尽力帮忙,太好的单位不敢说,但是一般工厂的文员给我点时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在他临走的时候,韩立根据刚才偷偷品到的脉象忍不住还是提醒了一句。
但是今年不同了,村里面很多人家里面都养了猪。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没有了大包小包,只剩下两个装着被褥的蛇皮袋。
“我没病,刚才就是稍微的有点中暑,是他们大惊小怪的把我捆起来送了过来。”
不过有了上次江小丽那件事以后,韩立感觉那个地方离村子太近,所以这次他选择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卫生室内,韩立没有让李家屯的几位村民进来,他开始帮这位把伤口上的草木灰冲洗出来,这个伤口只不过是被云锄扫了一下,倒也不用缝针,简单的消毒后就可以让对方离开了。
非常可惜的是他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办法,偏方倒是有几个,不过这需要品脉后看看是阴癫、阳癫才可以让对方尝试一下。
而李红霞每天依旧在坚持着正胎,不过她每次做胸膝卧位法的时候都会想到自己在河边看到的那个场景,随后就开始胡思乱想,有时候甚至想韩立教给自己的这个动作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佟老师,您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应该明白,我对你们绝对是毫无保留的传授着每一步的做法,这里面可能缺少的就是那么一个没办法形容的感觉,要不您再好好琢磨一下。”
在他呕吐的时候,韩立一边观察他现在样子,一边在脑海中寻找着有关羊羔疯的情况。
“赵叔,说实话我很喜欢上河村的氛围和村民的淳朴,但是这种喜欢恐怕没有办法让我一直留在上河村,就算我能说服自己的家人多停留几年,但是挡不住政策的变动,所以要是本村能有一个卫生员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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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村长跟韩立在村口给佟连胜师徒送行。
佟连胜这就是典型的我学不会就把你挖到自己手下卖命的想法,韩立对此嗤之以鼻,但是还不等他开口旁边赵村长就发出了声音。
原来赵村长一开始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佟连胜的苦相,但是没想到这个老小子转身就开始挖自己的墙角,他这个脾气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于是对佟连胜开始了连环炮一样的反怼。
“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作者又胡扯了,勿信。)
韩立的话让这位知青脚步顿了一下,听完后轻声的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看着他们坐上马车离开以后,韩立晃悠的来到了河边看书。
于是村民中间因为这点玉米苗就发生了好几次争执,最后还是大队长出面才平息了这件事。
(这个情况‘私有制’越彻底,人们之间的这种冲突矛盾也就会越多,这是几乎不可避免的。)
这一天,韩立在老婆们去代销点开门以后,他拾掇一下正要准备去河边看书钓鱼呢,还没出门李红霞就过来了。
“韩立,我练习那个胸膝卧位法已经有七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