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说过,我其实很讨厌晴天。
太yAn照S在身上,映照出的光影,灼热的温度。
向yAn而生、向yAn而生。
也许我是因为这句成语才对晴天生不起喜悦吧。
我穿着没有作用的长袖外套,骑着那台大学毕业後由我爸爸赞助的115机车,穿梭在车阵人群中,停等红绿灯时,看着周遭人群的影子,有些因为距离很近,所以互相重叠的影。
忽然觉得人际关系大抵就是这麽复杂交错。
令人生厌,同时又感到可怖。
回家的路途也是出社会以来第三远的。哦,上学不算
第一远是从澳大利亚途经时到新加坡,再耗费5小时待机,最後飞了4小时回到台北的上空。
第二远是从斗六,每周末踩着下班的点,赶火车回到大甲车站,也都是日暮已落,车站站牌灯光闪烁着迎接我。
第三远就是现在了,从台中南区骑到接近太平,来回近45分钟。
距离的远近似乎与我的心境无关。
我可以在离家最近的土地上焦虑万分。
同样也曾在千里远的澳大利亚一个人入眠。当然,我失眠次数、暴食也不算少就是了
我也有在刻意地说服自己,应该以平稳的心态去面对生活。
我自认大概有六成的时间,都做得挺不错的。
剩下的四成就是反覆地在脑中思索,用手大力地将自己的头发r0u成一团乱大概是我思绪紊乱的具T表徵,然後反覆听着歌,头痛、心悸,哭泣。
事实证明,晴天并不能带给我过多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