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缓缓变成猪肝色,手舞足蹈的求饶,但每动弹一次,颈部就被笔杆戳的发痛,痛的他冒汗。
周围跟班愣了半晌,最后终于反应过来,冲上前救人。
小叫花并未多为难,松手,缓声说道:“滚。”
李三郎呆滞的坐在地上。
他大脑空白,过了会儿才回神,想到自己武门出生,被许珍欺负,又被小叫花欺负,被两个出身乡野的女人欺负成这样,他越想越难过,最后差点哭出来。
他忍住哭意,坐着指责道:“本就是那草包先生有错,我还不能说几句吗?”
小叫花垂眸看他,眼神睥睨,深不见底。
她问:“何错?”
李三郎说道:“见我戳穿她是个草包,就编了个故事来拖延时间,这难道不恶心?”
小叫花起身,回到案几边跪坐,将毛笔放在架上。
李三郎又道:“你说,这难道不是丧下之举吗!”
小叫花不曾看他,只是缓慢说道:“凡事,有表,有里。”
李三郎问:“你在说什么?”
小叫花道:“草包,或许是她的表象,却并非里象。”
李三郎问:“为什么就不能是里象?”
小叫花沉默了会儿,继续说:“若是她内里草包,便不会,说这故事与你听。”
李三郎皱眉,觉得似乎有些懂了,还想再问,抬头瞥见小叫花的眼角疤痕,顿时吓得不轻,后退几步,啪地摔在地上。
小叫花闻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