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陆琰回来也是嘴角破了皮，我还以为你们打架了呢。”
肖凡心中咯噔一动，以为她的笑容，也因为她说的话。
“他刚才回去了？”
程念念的心里升起一些落寞……
“嗯，去白灵那拿了十只药膏给我，说我只配用她用剩的……”
半晌，她反应过来，这个不该和他说，急忙道歉；
“抱歉……”
肖凡压下震惊，淡淡说了句没事……
那十只药膏，他是给程念念用的？
还说是白灵用剩的？
陆琰他是真的关心程念念，还是真的只是想羞辱她？
能不能告诉她，这药膏是他这里拿的……
不，不能。
告诉她，她的心绝对会更往陆琰那靠……
程念念说起了她担心的问题：
“肖医生，陆琰不同意离婚，我怕万一他知道了我怀孕的事，我说的万一，到时候，我会说是我跪下来求你，不让你告诉他，我知道，他很痛恨欺骗，我不想连累你……”
肖凡心忍不住揪了一下，程念念其实很善良的，他早就知道的，许久以前，他去丽水别墅给他打针，走的时候，看到她蹲在别墅区的公园里，拿着猫粮喂野猫，好几只猫，围在她身边喵喵叫，她美丽的笑容，连旁边盛开的花朵，都黯然失色……
他就是，从那个时候，对她动心的吧？
……
晚上十点，陆琰应酬完了公司的一个大合约，开车回去，想到肖凡对他说的话，程念念确实肠胃很不好，大概长期饮食不规律引起的，要吃药调理，调理好之前会肚子疼，不舒服，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