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于弱小,他唯一的软肋,此刻紧紧地捏在了champion的手中。
“您说的对。”
champion摩挲了一下手环,机器手将柔软的拖鞋放在了周行的面前。
周行穿上了鞋,却像踩在了刀尖之上,几乎痛到晕厥。
“你的情人是个参与暴乱的罪犯。” champion冷不防地说。
“这不可能。”周行大声反驳。
“他反对议会的决定,憎恨最新通过的条款,恶意修改了主脑的程序,掩盖暴乱军的罪行,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上网搜索下他的名字。”
“他一定是被冤枉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天真。”champion低斥了一声,“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他的家人和朋友不愿意接手他的葬礼,为什么他所有的财产都被封锁,为什么他宁愿假死也不愿意和你联系,甚至要求你抛下一切和他一起逃亡。”
“我当然好奇,”周行大声地喊了回去,“但我相信他,我只愿意听他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那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champion小幅度扭过头,像是很厌烦陆政似的,“我今天就会把他送到议会,由议会审判他的罪行。”
“你不能这么做。”周行脱口而出。
“我当然可以这么做,他非法侵入了我的住宅,又是在籍逃犯。”
“算我求你……”
“你的恳求对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价值。”
“那你想怎么样?”
champion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张扬的笑容。
“陪我演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