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嚣张得很?”陆淮深扳正她偏向一边不愿看他的脸,鼻尖几乎抵上她的,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说:“有胆子进来没胆子办事,在我面前横得要死,一天到晚挑衅我,嘴炮打得啪啪响,现在怎么怂了?”
“放开我……”江偌哽咽,不停往后退,却又退无可退,感觉得到盥洗台上的水浸湿了腰上大片衣料,冰凉地贴着她的皮肤。
“我错了,真的……”江偌带着哭腔说。
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以及陆淮深带着侵.犯的行为,让她心神俱颤。
陆淮深皱了皱眉,松开她。
江偌立刻抱着手臂,做出防御的姿势,一双黑眸也警惕地望着他。
陆淮深见她这样,浓眉拧得更深,“鬼吼鬼叫的,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觉得扫兴。”
陆淮深说完,理了理纠缠间凌乱的睡袍,转身就出去了。
等他的身影消息在浴室门口,江偌也无法放松下来,待了不到一分钟,心神久久难平复,没胆子再跟他共处一室。
灰溜溜地出去,看见陆淮深已经站在阳台抽烟,双手撑着阳台的栏杆,右手指尖有一点橘色火星,风吹过时,忽明忽灭。
江偌带着自己的拉杆箱,缩进了隔壁客房。
刚进门后,她身体一软,顺着门坐在了地上,明明不是一时冲动做下的决定,关键时候却还是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江偌脑中一片空白,出神地坐了好一会儿,想看下现在的时间,寻思着还是给程啸打个电话过去,左右却找不到自己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