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佑文摘掉了白书佾的眼镜,把头埋在白书佾脖颈间来回磨蹭,然后将嘴唇轻柔地印在白书佾额头上,再缓慢地往下亲着眼皮、鼻樑、唇瓣,直到亲到下巴时简佑文才停下,接着用鼻子顶起白书佾的耳垂嗅闻白书佾混着白麝香和雪松的体味,觉得已经吸够了之后再来回地在肩颈处磨蹭,接着又开啟一轮新的循环。
白书佾任由简佑文捧着自己的双颊在上头又亲又蹭,还配合地抬起头变换角度方便简佑文的嘴唇在自己脸上滑动。即使有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自己的腹部,白书佾也没有躲开。
如果现在要求,老师可能会同意自己进入他。
简佑文想着。
说实话用亲的完全不够,简佑文现在就想把老师给吃乾抹净。
用着澄澈的双眼注视自己,说出想要自己永远待在他身边的白书佾,让情绪一直处于激动状态的简佑文一触即发。
他什么都不想管,他只想要确认刚才发生的都是真的。
他要这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这张嘴呻吟着自己的名字,这副身体吞下自己的阴茎。
他想要证明老师真的像他说的那么喜欢他。
就在此时白书佾舔了舔被简佑文亲得发痒的下嘴唇。
一小截嫩红色的舌尖沿着唇瓣滑过。
简佑文的理智原地爆炸。
他忍住想直接咬上去的衝动,低哑着声音问:「老师,我可以把舌头伸进去你嘴里吗?」
白书佾没有犹豫很久就闭上眼,把嘴巴打开。
简佑文觉得自己既过份又卑鄙,趁着老师对自己有愧疚感的时候予取予求,但眼前可是颤着睫毛主动张开嘴唇的老师,他怎么可能现在停手?
他直觉式地吻了上去,寻找着刚才看到的粉嫩舌尖。
简佑文的舌头很快就勾住白书佾的。
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简佑文第一次感受到舌面交缠时从脊髓窜上的快感。
柔软又湿滑,还有一点甜甜的味道。
简佑文无法克制地将白书佾的后脑往自己的方向压,白书佾只能仰着头回应。
简佑文从来没有接吻过,不知道该如何控制力道,甚至连用鼻子呼吸都顾不上,才吻不了多久就只能松开白书佾,拚命地喘气。
白书佾也在轻喘。
简佑文看着白书佾因为缺氧而酡红的脸颊,忍不住又低头舔舐白书佾潮湿红润的嘴唇,舔着舔着就含住白书佾的舌尖,凭着本能吸吮轻啃。
两人不知道这样亲吻了多久,简佑文笨拙地索求,白书佾也努力地回应。双方都鼓胀起来的下半身主动地隔着裤子开始摩擦。
简佑文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该停止。
他要确保他跟老师的第一次一切很完美。
而现在绝对不是一个完美的时间,地点…至少不能第一次就在这里。
而且现在有更优先要做的事情。
简佑文靠着长久以来锻鍊的强大意志力,勉强在体液还没浸湿裤头前成功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两人各自坐在一旁,让充血的部位平静下来。
白书佾慢慢地将眼镜戴上,迷濛的眼神逐渐恢復清明。
简佑文等到确定自己下半身已经完全冷静,才敢将视线投向白书佾,没想到一眼就看到白书佾洁白手臂上的红色指印。
是刚才自己情不自禁抱紧老师时,用力过度勒出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