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要回香港办点事,今晚可以自己吃晚餐吗?”
衣帽间全身镜前,男人穿上熨烫笔挺的深灰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全身昂贵的定制行头,如果可以忽略左手手腕上的粉色皮筋的话。
时序坐在旁边的高脚椅上悠哉的吃着西瓜:“平时我也自己吃啊。”
眼神落在这男人的后背,西服下宽肩劲腰,连换个衣服都要让他看,好在他也爱看。
陆文州将手从袖扣放下,侧眸看向时序,对上他的目光:“生气我没陪你?”
本来也确实要留下来陪时序吃晚餐,毕竟结婚到现在陪人吃晚餐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今晚确实跟自己的两个发小有个比较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你这是出门赚钱又不是出去玩。”时序吃了口西瓜,化作贴心小棉袄:“下次出去玩再带上我就行。”
他心想快走吧,人活着总是惦记着男人算什么事,不走的话屁股得要废了,走了他才好跟自己的两支花商量这六百万美金怎么用。
说完他就看见陆文州朝着自己走过来,就在他以为这男人要吃西瓜,叉了一小块举给他时,谁知后颈被捏住又被吻上。
还没吃完的西瓜直接被掠夺走,连唇瓣上留着的西瓜甜味都没有放过。
时序:“……”
这男人真的是舔舔狂魔,接个吻都要舔,唇皮都要没了。
吻毕,两人的呼吸略沉。
“好,等我处理完这个项目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陆文州离开对方的唇,用指腹轻轻抹掉湿润,对上时序被自己吻的泛红的眼尾,低头又吻了一下:“我尽量在凌晨回来陪你睡觉,这次肯定不吵醒你。”
时序:“……”怎么感觉一语双关呢。
完了,陆文州正在弄什么项目啊,这个项目可以需要七八年吗?竟然说弄完项目就把他带在身边?不,他不想,这比呆在这座庄园还要可怕。
“那我走了,要玩什么去玩吧,除了玩男人。”陆文州摸了摸时序的脸,直起身走去旁边的玻璃柜拿了块腕表戴上,而后离开衣帽间。
左手上,腕表,粉色皮筋,婚戒,已婚男人的装备齐全了,这就足以在兄弟场上必须要时全身而退。
时序看着陆文州离开的背影,直到他离开头,低头盯住手里这盆西瓜,顿时觉得不香了。
……不是吧。
为什么要带着他。
他郁闷的把脸埋入盆里。
“对了宝宝。”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衣帽间门口又走回来的陆文州:“怎,怎么了吗?”
陆文州一进来就看见这小祖宗脸埋入了水果盆里,好像对他的出去又很伤心的样子,哄道:“要我带你去吗?”
时序:“……”他懂事的乖乖点头:“你去吧,我会乖乖在家里等你的。”
谁想去了,他才不想,在家里躺着不香吗。
陆文州也没想着强迫,也不是很想把老婆带出去给那两个损友看:“那你还没跟我说拜拜。”
时序:“老公拜拜。”
“我会尽快回来。”陆文州举起手机:“你可以催我回家。”
时序:“……”放心吧他不会的,他是一个很懂事的贤内助,但也只能点头:“好的。”
陆文州这下走了。
他赶紧走到门边,探出头看看,直到看见陆文州走进电梯才松了口气,这会眉眼染上郁闷,陆文州怎么好端端提出这件事,难道是担心他在家里把钱给霍霍完了?
那怎么可能。
他哪里有这个本事。
相比挥手就送条街,送一箱黄金,还有一整个冰箱现金的陆文州来说他的花钱算得了什么,五千万对于陆文州来说就跟普通人的五百是一个概念,而他自己真正算得上花了钱的也就是那套房跟那辆车,还是他赚来的。
那为什么要把他带在身边?
不会是……方便随时……吧。
这男人不至于那么变态吧?
回到卧室里,他第一时间在三支花富婆闺蜜群里发起语音聊天,毕竟两天没了解自己的股票情况了,陆文州在他根本不敢看,生怕被怀疑。
他窝入沙发里打通语音:“喂,你俩现在在干嘛?”
分析师的声音传来:“时先生下午好。”
操盘手是酷哥的打招呼方式:“午好。”
时序听到他俩回应,简明扼要:“现在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笔六百万的现金流。”
分析师:“……怎么突然会有那么多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