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王沐浴可从不要人服侍,也不准人在场,凌然什么来头?”
“听说跟七王爷称兄道弟的,恐怕来头不小。你看,这么多人,谁能有他坐马车的待遇。”
“记得去年,骁王府有个刚来的下人不懂规矩,王爷正沐着浴,他进去添水,结果王爷大怒,命人挖了他的双眼。”
这些士卒也不敢大声,只是在吃饭休息时窃窃私语。是以只在小范围散播,并未大范围传开。
傍晚,凌苒刚要往伙头军那边走,就见帝千鄞上了马,似要出行。而临风和玉树也正要上马。
凌苒快走几步:“玉树大哥。”
玉树温和一笑:“凌然,今晚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你先自己吃。”
凌苒好奇:“你要去哪儿?”
“去前面的城里。”不是什么机密之事,所以玉树也没瞒她。
帝千鄞扫她一眼,淡淡望着前方:“走!”
凌苒急忙道:“我也去,我也去。”
“这……”玉树看向骁王,他可做不了主。
凌苒跑到帝千鄞的马前,牵着马缰绳一侧,期待地望着他:“王爷,我也去,我保证不会逃。”唇角偷偷翘起,她就不信,她牵着缰绳他还能拒绝。
帝千鄞的视线掠过牵缰绳的小手,轻“嗯”了一声。
凌苒一喜:“谢王爷!”
玉树帮她借了匹马,四人向城里行去。
临风鄙视她一眼,就移开目光。玉树问道:“凌然,你去城里做什么?”
“那你们去做什么?”
临风哼道:“安营的地方离城进,王爷身份尊贵,自然去城里住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