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风难得好脾气地劝道:“王爷和我才离开不长时间,营帐里就多了一封信。而这么短的时间内,偏偏你进了营帐。王爷也不一定是怀疑你,可能就是……”
凌苒没好气道:“就是什么?”
“就是问问你,是你太敏感了。”
“我敏感?”凌苒的声音拔高,“你是没看到他的眼神,他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四个字——‘你是奸细’!”
“凌然,你看错了。”
“我没看错!”凌苒心中又气又委屈,不知为何,她就觉得,谁都可以怀疑她,唯独帝千鄞不可以!一路上,他和她相处那么融洽,经常一起用餐。就连这剑和竹笛,都是他给的。
他虽是王爷,但她心底已经将他当作了朋友。原来,却只是一厢情愿的朋友……
凌苒越想越委屈,眼眶里便有泪在打转:“你不必为他说话,我有眼睛有耳朵,看得清也听得清。这个……”
凌苒将宝剑和竹笛往他怀里一塞:“你还给他,我消受不起。”
“凌然!”临风已经看到她眼中努力隐忍不落下来的泪,不自觉声音变得低沉了些,“你先冷静冷静,王爷若真怀疑你是奸细,早就把你抓起来了,是不是?
即便不抓你,也会派人把你软禁起来。你看,你还是自由的,是不是?王爷就是例行询问。”
“例行询问?刚才我质问他,他否认一句很难吗?”凌苒撇过头去,她不愿被人看到她落下来的泪,尤其是帝千鄞的人,“他没有!也对,我一个小小的士卒,怎么能随便进王爷的营帐?被怀疑是奸细也是活该。
你们尽管放心,我不会逃,等到了京城,皇上怪罪下来,我绝对不连累你们。”
“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