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玉树看到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直说?
凌苒眯起眼,有丝生气:“你们俩把我当傻子一样看了一路,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有没有成就感,要问你。你又何尝不是?”
凌苒深吸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既然都摊开了,就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帝千鄞坐在她上首:“本王要知道,你为何将信换走,原信在何处?你又为何放那张……药方?”说到药方,帝千鄞有些咬牙切齿。
凌苒一摊手:“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何?想换就换喽。”
帝千鄞凤眸微眯:“本王耐性有限,你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底限。”
“我那天进营帐,看到几案上有封信,突然就想换掉看看你的表情。然后随便拿了一张纸出来,就是这样。”
帝千鄞打量着她,似在侦辨她话语的真假:“你为何带有那种……药方?难道是你有隐疾?”
凌苒噌地站起:“王爷,我怎么可能有隐疾?我身体健康,无任何明疾暗疾。”
帝千鄞眼里的冷光有些许退却,语气清冷道:“哦?那你为何如此激动?”
“我才没激动!”意识到声音确实有些大了,凌苒清了清嗓子,“不是激动,我可是男人,男人怎么能被人说有隐疾?”
帝千鄞半眯着眼,幽幽盯着她:“你也知道男人不能被说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