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却还是不甚放心,扭头问自家丈夫,“你没做什么没良心的事吧?”
气得卢大人吹胡子瞪眼地搁下碗,你夫君我从不做没良心的事,完美贯彻明哲保身的教条,从不瞎几把站队,踢得一手好球,你说是吗儿子?
简娣一脸漠然,心中对卢仲夏说,“你看,和你爹学着点,踢球也是一门技术活。”
卢仲夏头疼:“让简姑娘见笑了。”
吕氏这才把心揣回了肚子里。
她这心一放下,就又开始操心卢仲夏的终身大事。
我说儿子啊,人生一大乐事便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看你金榜题名了,事业也有点起色了,那这婚事?和苏姑娘的相亲?
简娣默默装聋。
卢仲夏低声对简娣说,“劳烦简姑娘同我娘说,‘儿子这二十年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对男女情|事知之甚少,娘和爹不如同儿子说说您二老当年之事,也算对儿子作些提点'。”
简娣:“皮球踢得不错。”
卢仲夏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简姑娘谬赞了。”
简娣把话一转达,卢大人斜眼,“好哇,踢球踢到你老子我这儿来了。”
简娣忙搁下筷子,说道饱了,麻溜地和卢仲夏一道开溜。
吃完饭,简娣在府里溜达了一圈消食,回到屋里的时候,灯已经点上了,也已经有人给放好了洗澡水。
今早见到的那丰满的丫鬟和小蛮腰,正端着个放澡巾和胰子的木托,俏生生地站在屋里伺候。
刚从官场中回来,一回家就看到娇娇的丫鬟,虽然还挺赏心悦目的,简娣和卢仲夏心里直犯嘀咕。
“我觉得是你娘的阴谋。”
“娘当真糊涂了。”卢仲夏轻叹。
小蛮腰一双杏眼含情脉脉,顾盼生辉,“奴婢侍奉郎君沐浴。”
奈何如今在卢仲夏壳子里的是简娣,对于姑娘,她没什么奇怪的想法。
简娣:“我怎么觉得你身边的丫鬟一个个都想上你。”
卢仲夏涨红了脸,难得加重了语气:“简姑娘!”
简娣:“我的错。”
眼见小白兔急了,简娣忙认错。
她一时口快,把卢仲夏当她基友了,说话有点没遮拦。
卢仲夏羞窘道:“劳烦简姑娘请她们下去罢。”
简娣:“我还没问你丫鬟的名字,她们叫什么?我也好称呼。”
卢仲夏道:“左边的叫玉豆,右边的名玉藻。”
那就是小蛮腰叫玉豆,身姿丰满的丫鬟叫玉藻。
见简娣目光落在她脸上,玉藻极有眼色,她上前两步,温柔地问,“郎君此刻要沐浴吗?”
她身材极好,襦裙包裹不住胴|体的优美弧线,胸|臀丰满,在昏黄灯光中,更显肌肤白皙细腻。
竟然看得简娣心中一荡,一股燥热从小腹蓦地升腾而起,下半身立即有了反应。
“等等?!!”
察觉出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正迅速长大,简娣崩溃了。
她明明是个性取向为男的姑娘,为什么会对玉藻有反应?!
一定是因为卢仲夏的小兄弟不争气。
呵,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简娣一硬,卢仲夏立即也感受到了,他表现得比简娣还震惊。
“简姑娘?!”
“我不是!我没有!”简娣疯狂甩锅,“卢小哥你的小兄弟也太不争气了,怎么看个姑娘就激动了。”
卢仲夏红着脸结结巴巴争辩道,“并非如此,往日我见着她们二人也从未如此。”
那就是她的锅了?!
因为她所以卢仲夏的小兄弟躁动了?
确实心神一荡的是她不是卢小哥,但她为什么会对姑娘有欲|望!
“简姑娘,你快让她们二人下去!”卢仲夏有些急了。
“好好好。”事关卢仲夏的清誉,简娣忙不迭地应了,看向玉藻。
对上简娣的视线,玉藻面上略显诧异,微微凑近了身,想要询问。
简娣的目光毫无防备地游移到玉藻胸前。
衣襟前露出些许如雪的肌肤,胸前弧度看上去很大手感很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