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走廊里说话的俩个人，丝毫没有留意到之前从电梯里出来背着她们走过去的两个男人半点不落地将她们的对话听进了耳朵里。
直到距离她们远一点了以后，傅景洪才挑了挑眉问，“莫非那天晚上你截过来的女孩就是她？”
提起这个，邹昊就觉得有些对不起陶乐乐。
“啧啧啧……”傅景洪称赞似的啧了几声，“虽然穿得难看，脸化得也够花，但不难瞧出来，是个美人胚子，不过就是，她怎么会来我这里打工？”
邹昊面无表情地答，“她好像很缺钱。”
傅景洪差点儿被他这句话给呛死，“你啥意思？你家boss那天睡完没给人家钱？”
邹昊眼角一抽，实话实说，“他以为是你这里的人，所以就没给！”
“靠！”傅景洪爆个了粗，“你家boss简直不能更禽兽了。”
“要不是你给他下药，他能出这样的事？”
傅景洪：“……”
半晌以后，他又想起了什么，“我说，你平时跟他最多，关于那一夜，他就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说？说什么？”邹昊有些懵逼，男女那档子事，男人跟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啪！”傅景洪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你不要告诉我自从那一夜以后，你boss再也没找过女人！”
“这不是很正常吗？”邹昊白了他一眼，“他本来对女人性趣也不大。”
不是性趣不大，是他家老板根本就是对女人毫无感觉，说白了，就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即使那些女人都在他面前脱光了，他也提不起来半点的兴致。
“唉！”傅景洪突然叹了口气，“可惜了，我看我这辈子是没办法和他比谁更持久了！”
邹昊：“……”
“不过，”傅景洪话题一转，“既然他能在中药的情况下睡那个女孩，是不是也就说明他对女人没那么排斥了？说实话，作为他的好友，我是真不忍心看他就这样自立更生下去，你说他都开了荤了，会不会频率就多了一点了？这样双手会不会吃不消？”
邹昊无语看他一眼，“你这开车的速度也是没谁了！”
话音落下才发现已经走到他们常在的包厢里了，邹昊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傅老板要实在好奇的话，不如找几个女人来试试？”
傅景洪：还是算了吧！他可不想在老虎身上第二次拔毛。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刚进去包厢，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一直坐在角落里抽烟的男人突然开嗓说，“听说你这里很多女人？”
“咳，咳……”傅景洪一口酒呛了好几下，“大哥，你是，啥，啥意思？”
程习之淡定地弹了弹烟灰，“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男人之间的话题到这，什么意思也就很明显了，傅景洪扔给邹昊一个眼神，后者随即冲他点了点头，出了包厢。
傅景洪执起一杯酒递到程习之面前，“大哥，我真为你感到高兴，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想开了。”
程习之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但却没有喝。
其实倒也不是想开了，只是程力维那个小家伙最近总是在他面前说，陶老师身上好香啊，她抱着我的时候好有妈妈的感觉。
陶老师长得真好看，尤其是她笑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哦！
爸爸，我以前在培训班上课的时候，我们学校有好多追求陶老师的啊，他们都在男厕所里说陶老师的腿好长好白哦！
……
莫名地，这些话就扰得他成夜成夜地失眠，即使有时候睡着了，也会做梦梦到那双纤细的大长腿缠绕在他腰身上时的场景。
邹昊的办事效率很快，没几分钟的功夫就叫了好几个女人过来，临进包厢前，邹昊又不放心地交代了一遍，“我刚才说的，你们都记住了吧？”
几个小女孩怯生生地点头，“知道了。”
女孩们并排站在了那里，像货物似的等待着被人挑选。
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男人粗粗地扫视了一遍，最后指了指靠在最边上的一个女孩子。
另外几个女孩又羡慕又妒忌地随着傅景洪和邹昊离开了包厢。
临走时，傅景洪还不忘给程习之一个你好好玩的表情。
原来有些热闹的包厢内瞬间冷清清的，女孩略显局促的站在那里，半天才惟惟诺诺地朝角落里的程习之靠近。
“先生！”她半跪在地上，眉目含情的样子格外地令人心动。
程习之挑起她的下颔，小脸长得倒还是可以，“多大了？”
“昨天刚满十八！”
“嗯！”程习之点了点头，“规矩都教给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