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望着傅天赐不为所动。
傅天赐一脸难为:“那个是我妈,她很可怜……所以我没办法!”
“傅天赐。”傅怀安沉稳厚重的嗓音,仿佛有着安抚人心的权威感,他望着傅天赐如同一个长者,慢条斯理开腔,“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股权这种事情不是过家家!你觉得你妈可怜,那么傅老太太呢?!年轻时为傅老先生生了一个女儿伤了身体不能再生,中年丧女,晚年……和丈夫水火不容,就连他们一手建立的凯德集团都要拱手让给另一个女人?!”
傅天赐面色惨白,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的确没有想到傅老太太。
“你母亲凭什么得到曾经傅老太太和傅老先生一起奋斗起来的凯德集团的股份?!傅老太太辛苦一辈子,就是为了给你母亲做嫁衣?!”
傅怀安的嗓音一直很平静淡然,却听的傅天赐心如擂鼓,羞愧的面红耳赤。
“抢走了别人的丈夫,毁了别人后半辈子的人生之后,还要拿走别人一辈子辛苦出来的结果,不能因为她是母亲,这个世界上的好事不能都被她一个人占了吧?!”
傅天赐低着头,眼眶很红,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这是傅怀安第一次和傅天赐说这么多话。
“如果当初,你母亲没有用你要挟抢走傅老太太的丈夫,那么……她为傅老先生生了一个儿子,想要拿到点儿补偿,自然是没问题。”傅怀安看着眼前的孩子,到底心软,“你可以回去转告你的母亲,让她在傅老先生和凯德集团股份中做出选择,我给她这个时间……”
傅怀安这话说的很有自信,仿佛凯德集团早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看着身影落寞的傅天赐,最终傅怀安抬起手拍了拍傅天赐的肩头,转身离开……
傅天赐耳边,是皮鞋踩着石子发出的声音,他没有勇气抬头。
……
傅怀安回来时,团团已经趴在林暖肩膀上睡着了。
他弯腰在团团面颊上一吻,又吻了吻林暖的唇瓣:“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天睡到自然醒我们出发!”
出去玩儿的事情被提出来,傅怀安就立刻安排到了日程上。
一想到就在明天,林暖难免有些激动。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告诉团团会去迪拜的事情,她怕到时候情况有变让团团白高兴一场。
想来,明天早上团团要是知道可以去失落的空间水族馆,应该会开心的跳起来吧!
“那团团幼儿园那边儿……”
林暖想起还没有给团团请假。
“没关系,明天我让小陆过去办一下。”傅怀安已经坐进驾驶座,系好了安全带。
回到天府湾,傅怀安从林暖身上接过团团把孩子抱回他的房间安置好会来,就见林暖手臂正在够背后的礼服拉链。
傅怀安关上门,走到林暖身后,大手攥住拉链,很顺畅的拉到了林暖的尾骨处……
视线里是林暖曲线优美白皙又细嫩的脊背曲线,傅怀安忍不住,曲起手指,轻轻顺着林暖的尾椎骨滑了上去。
“别闹!”林暖双手按着胸前的礼服,躲开了傅怀安的大手,这是一字肩的礼服,很容易滑下来。
她正要转身脱礼服,整个人却被拽进了那个坚实温暖的怀抱里。
脊背紧贴着傅怀安衬衫的纽扣,和皮带扣,有些硌得慌。
林暖侧头,还没开口,傅怀安滚烫的唇瓣就吻住了她的肩甲。
林暖攥紧了胸前的礼服,咬着唇望着傅怀安的双眸含水。
天旋地转间,林暖就被傅怀安压在了大床上。
“不是要好好休息,明天要去迪拜吗?!”林暖护着胸前的礼服问。
傅怀安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去解皮带:“那岂不是太对不起傅太太的美色,尤其是傅太太今天在宴会上那笑容,简直……是要了人的命!”
林暖脖根又红了,想起傅怀安那一句,微微一石更,略表敬意,她伸手环住傅怀安的颈脖,送上的唇……
对傅怀安,她也很渴望,渴望的程度并不亚于傅怀安。
温香软玉的热吻送上,傅怀安要是还能把持得住,除非不是正常男人。
因为林暖的主动,傅怀安这晚难免放肆闹了一整个晚上,变着花样把林暖折腾的精疲力竭。
……
第二天早上,傅怀安神清气爽的早早起床,林暖却懒懒的窝在被窝里不想动。
“不想起床也可以,不如我们就在床上玩儿?!”
傅怀安你还能不能正经点儿?!
傅怀安故意吓唬林暖,说着就真的伸手去解衬衫纽扣,单膝跪在床上,伸手就要掀林暖的被子。
林暖被吓了一跳,坐起身瞪着傅怀安,被子滑落……林暖上被激烈疼爱过的青紫吻痕显现,傅怀安眸子眯起,眼底神色深了深。
林暖一把拽起被子把自己遮住。
“挡什么,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哪儿我没亲过?!”
林暖恼羞成怒抄起床头枕头朝傅怀安砸去,他轻而易举接住,笑着随手丢在一旁,不逗林暖,重新把衬衫纽扣系好:“起来吧!准备出发了!”
随意用睡袍裹住自己,进了浴室林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有多么吓人,尤其是胸前的吻痕,密集不说颜色还吓人。
昨天林暖主动一回,傅怀安真的就有这么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