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子告别了日向日足,除了团藏的事情,日向日足还告诉了鸣子一些根组织的事,并且愿意为此,提供一些帮助。
这种帮助,只会在团藏做出某些事情的时候发挥效用。
可是就算这样,鸣子也心满意足。
将木叶大家族卷入这种事情当中,是鸣子不愿意看见的。
因为她无法保证这些参与的家族,在之后会不会被记恨。
既然如此,就不如让她自己去做。
“雏田?你在这里啊。”鸣子看着藏在走廊另外一边的雏田,听见鸣子的声音,他被吓了一跳。
“啊……是,那个……”雏田话都说不清楚了。
“是在担心吗?”鸣子有些不好意思,虽然通过雏田见到了日向家的族长,但是无论是她还是日向日足,都没有想要将这些事情告诉雏田的意思。
这样一想,敬畏父亲的日向雏田觉得担心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我和你父亲谈好了哦,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不用担心。”这样的话,鸣子轻易地就说出了口,接着又想到了什么。
“啊,说起来,我上次就说要给你签名呢!,这次刚好碰到了,你的房间在哪里?我去帮你签名吧!”
“房……房间!等等!”雏田大惊失色,挡在了鸣子面前。
“没关系的吧,”鸣子眨眨眼睛,接着就揶揄起来,“啊,雏田,难道你房间里有那种书吗?我也可以理解啦,毕竟是青春期的男孩子。”
“不,不是!”雏田挥着手,想要解释,但是他连说出那种书的名字都会脸红,自然没什么办法。
“呼,”鸣子坐在了日向家庭院的走廊处,仰着脸看着雏田,弯弯的眉眼显得有些娇柔:“我在这里等着你吧,你把要签名的东西拿过来吧。哦,对了!不要忘了给我带好吃的茶点哦。”
“……嗯!”雏田跑了出去。
‘什么啊……明明可以用分·身术在这里陪我一会呢……’鸣子有些郁闷地想。
不是她想要人陪,但是明明是来做客,却一个人坐在对方家里的庭院里,果然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吧。
鸣子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只有她才会习惯同时用影分·身做这样那样的事。
‘不过,日向家真的好像挺有钱的样子呢。’鸣子打量着庭院。
这里并不是无需精心照料的枯山水,而是真正的园林。微型景观中,树木郁郁葱葱,小小的池塘里,还有鲤鱼在游动。
黑色、红色、花鲤……一个个都很是健壮的样子。
“哪怕我现在往里面扔面包屑,它们都不会聚集过来吧……”鸣子小声说着,手指有点蠢蠢欲动。
“还是不要做这样失礼的事情比较好。”
鸣子有些惊讶地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宁次!好久不见!”鸣子说着直起身,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的忍者。
“啊,好久不见……”鸣子没有发现,眼前的日向宁次其实满心无奈,明明是雏田大人的客人,但是雏田大人却跑回了房间,似乎一时半会还出不来,结果他就被派了过来。
宁次其实并不是喜欢闲聊的人,可是比起小时候,现在的他平和了许多:“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多亏了我?”
“因为你,晓的忍者才退去,还有那些死去的忍者才活了下来。”宁次看了看周围,从其中一个隐蔽的地方,拿出了鱼食,递给了鸣子:“不要给它们吃太多。”
“嗯……”莫名其妙感觉自己被当成小孩子了啊……漩涡鸣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鱼食,拿了少许,撒了进去。
宁次发现漩涡鸣子兴致不高:“怎么了?”
“就是那个……晓也是因为我才来到这里的啊……”鸣子说着,看着聚集过来的鲤鱼,“如果不是因为我在木叶,大家也不会遭受这些。而且,辛亏那个长门能够让大家复活,否则的话……偏偏这样,大家却认为我是英雄。”
而我还在利用大家这种情感。
是不是有的时候,忍者就像这些鱼一样,只要有饵料,就可以活下去呢?明明只要动动大脑就可以思考出来的因果关系,大家却好像一起忽略了一样。
鸣子的眼珠动了动,看着鱼食被一口一口吞没。
“原来如此,你又在多想了啊。”宁次苦笑,大部分的木叶忍者都得过且过,乐观的不像话,比如和自己一个队伍的凯老师和小李。
漩涡鸣子却走在另外一个极端上。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一句话,在她脑海中转了多少个来回,化作了多少重意思。
宁次说:“我只是觉得就结果来说,确实是你救了木叶,这毋庸置疑。何况敌人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并不是说你不在这里,木叶村就没有敌人。”
“这完全无法说服我啊……”鸣子长长叹气,不过结果确实是好的。只是现在木叶需要翻修罢了,她已经做好准备,大出血一次,将所有人家的建筑面积都再扩大一些。
还有那些单身上忍住着的单间,也改成套间好了。
她只用出钱而已,规划什么的,自然有人去做。
宁次想了想,有些抱歉地说:“要么你去找鹿丸聊聊?”
“他一定会嫌我烦的啦,‘这么麻烦的事情就不要来问我!’”鸣子模仿着鹿丸的语调,笑了出来。
“这可不一定。”
不是一定不一定的事情啊,是我不想让他知道啊。鸣子看着宁次,有些好奇地问,“其实之前我就想问了,简直不知道你这三年经历了什么,居然从之前那种样子变成了现在这种……”
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没想到宁次的脸上却闪过了辛酸:“啊……你该去问问凯老师和小李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