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幻影内，文瑞已被满身装备捂得大汗淋漓，奈何总裁不发话，他只能默默哀嚎。
睨一眼后视镜，厉璟琛只静静坐在那，什么都没做就连表情都不曾有，却硬生生把车里的气温带到了零下几十度。这种压迫感让人毛骨悚然，莫名地绷紧神经。
“厉总，既然要跟踪夫人，干嘛不换身行头换个车呢？”
您这不是明摆着让夫人知道是你么，这不会也是您老的策略吧？
“庸俗。”厉璟琛一双寡淡阴鸷的眸子赫然睁开，扔出两个字。
爷要是刻意想跟踪还会亲自来？庸俗，朽木不可雕也。
“厉总啊，你看你长得这么颠倒众生，夫人也算是天姿国色，要是生个宝宝肯定也是倾国倾城。”
厉璟琛：“……”
“对了，厉总，你上次让我继续查夫人的事，目前还是没什么进度，不过，我们的人发现夫人在调查若欢小姐的事情。”
厉璟琛：“……”
后知后觉，愚蠢！
“厉总，还有一件事，冷氏已经势在必得，韩氏和陆氏也已经同意让渡股权，你看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厉总？厉总？您再听吗？”
“嗯，你上一句说什么？”
厉璟琛终于回应一句，而且逆天地多说了几个字。
“股权让渡？”
厉璟琛没说话，冷冷睨着文瑞，脸色阴得有些吓人。
“夫人调查若欢小姐的事？”
厉璟琛脸色黑了几分，周身的寒气深了一些。
“你和夫人生个宝宝肯定漂亮？”
“很好。”
厉璟琛脸上的阴云瞬间飞到九霄云外。
文瑞：“……”
完了，厉总发骚了，不对，厉总开窍了，四年了，总算正常了。
跟了厉璟琛七年，自从病好了以后，他彻底封闭了自己，开始变得阴晴不定，对任何人都是冷漠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