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昀来到客厅时，厉璟琛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闷骚白色西服，一眼看过去还是那么高冷禁欲，嘴角永远都擒着莫名的傲慢。
见冷清昀下来，文瑞礼貌地打了招呼：“夫人早上好，现在可以出发了。”
不用猜，冷清昀身上的衣服，以及厉璟琛这身闷骚行头，都是文瑞送过来的。
冷清昀礼貌性地颔首回应：“文特助，早上好。”
文瑞以往看冷清昀的时候，眼里多半是下属对上级的那种尊敬，或多或少带着一点点对朋友的亲和。
但是，他今天不知道为毛，他看冷清昀的眼神和平时有些不同，眼里丝毫看不出谦卑敬畏，但是多了些莫名的崇拜感。
冷清昀忍不住问：“特助，你……今天生病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诡异地看着我，难道我很像外太空来的吉祥物。
文瑞：“……”
夫人，你三天不怼我心里就不舒服，我这可是一大早就起来，当保姆给你们送衣服，不应该感谢我吗？
文瑞认真整理一下语言，开口说到：“夫人说笑了，我先去把刚才的床单和衣服扔了，然后在车里等你们。”他说话的时候可以加重了“床单”两个字的音调，说完，拎起地上的垃圾袋拔腿溜走。
冷清昀瞬间明白了文瑞刚才话里的意思。
“……”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特助，上梁不正下梁歪，绝对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