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池晚莺见着屋里下人没几个,她还不是那么羞,将凳子挪到他身旁坐下,软糯的开口:“是不是生气了?”
晏津嵘别过头,不敢直视她。
她鼓起腮帮,整个人朝他倚去,双手环住他的劲腰,倚在他胸膛娇柔的开口:“我只与秦大哥说了一句话罢了,而且离得很远,你生什么气呢。”
“你又知道我是因为这个?”晏津嵘搂着她的腰道。
“你一中午脸色这么凶的不说话,一开口就是问我秦大哥的事,这么明显谁不知你是吃醋了呀。”
“没吃醋。”晏津嵘嘴硬道。
池晚莺直起身子从他怀中出来,眨着水眸,“嗯?”
她眼里总是泛着水,让人心动又让人怜惜。
搂住她腰的手一用力,将人拉回怀抱,顺势揉了揉她的脑袋。
还是抱着娇软的人舒服。
“不生气了?”
“...嗯。”哄都已经哄过了,晏津嵘搂着娇躯想着,见好就收吧。
池晚莺窝在他怀里,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幽幽说了一句:“中午你说不好吃的饭菜是我做的。”
当场暴击是什么感觉,晏津嵘是立刻感受到了,他中午说了什么来着...哦没说什么,就是她问他是不是不好吃时,他很自然的应了一声。
呵,胡乱应什么啊!
“莺莺,你听我解释!”
第63章
敬昌七年, 老皇帝病逝, 举国哀悼,未留下任何指示,太子悲痛万分,继承皇位安排旧臣, 许多开国老臣被革职,引发老百姓与大臣们不满。
朝堂动荡,三皇子趁机而入, 以雷霆的手段揽了军权, 招募旧臣,一举将太子逼下位。
百姓有流言蜚语,过了好一阵子,渐渐被三皇子颁布的各种法规所收服。
当然,其中私下的操控必不可少。
三皇子继位, 将□□清了一部分出去, 朝中倒是安生了一阵子。
朝中安生了,晏津嵘这才歇了一口气,身心皆疲惫的回家。
池晚莺沐浴出来,一身湿气。
见他累得不行的样子扶额靠在床前的软榻上,她动作放轻, 走到他身旁小声试探着开口:“夫君?”
晏津嵘蹙眉睁开眼,唇角微勾:“洗好了?”
“洗好了,你困就先去休息吧,我有些热再歇一会。”池晚莺身上还有沐浴后的香味, 水洗得烫了一些,现在出了些薄汗。
晏津嵘站起来,她瞬间从俯视改为仰视,她便理所当然的扶他一只手往床上走。
晏津嵘拂开她的手,不容反抗的搂住着她的腰。
“别抱着我,汗津津的。”池晚莺右手往上曲了一些,想将他的手拽下来,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太多,她没能拽下来。
晏津嵘歪头凑进,埋进她的颈窝里嗅了嗅,“哪有,明明这么香。”
池晚莺噌的红了脸,别扭的推着他去床边,“走开啦。”
正巧到了床边,池晚莺拉着他坐下。
“你沐浴好就睡嘛,在那坐着干什么。”
晏津嵘搂着她不放手,怀中人软绵绵的很乖巧的样子。
“等我夫人一块睡。”
池晚莺眉眼微弯,没好气的轻呼了一声,“前几日是谁理都没理我上床就睡啊。”
虽嘴上抱怨,但心里还是理解他的,因为见他每日累得不行的回来,眼下青黑,还是有些心疼。
“抱歉。”晏津嵘忽然很认真的说。
池晚莺唇角上扬,很是主动的吻了吻他的下颚,“休息吧。”
说罢浅笑着看着他休息,却没想到得了一个吻的人一点都不安分。
这人又将她搂住,声音低下来,埋头到她颈窝卖惨。
“莺莺,我好累啊。”
“累就休息。”
“要你陪着休息。”
“我热,要坐一会再睡。”
“好,那就做一会。”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