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嗤笑一声，懒得再理他，拿过糕点尝了一口，她顿时一愣，似乎是觉得味道有些熟悉。
半晌，她才忽然想起来，当初她从王府顺走的点心里可不就有这几种？
等夜珅把早膳吃完，阮软早坐在一旁等着了。
“青秋，你难得回来，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虽然现在说有些仓促，但是早晚她都要知道的。
“孟家的事跟九皇子有关。”
当初孟青秋被九皇子带走，对他绝对是忠心不二，他就怕她到现在还相信夜齐云。
“我知道。”阮软只是点点头，还以为有什么事这么急就要告诉她，这件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孟家满门抄斩，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不仅仅是和他有关而已……这件事你也不用自责。”
孟青秋没恨过他。
夜珅几乎是猛地抬头，目光幽深。
“你都知道？”他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
“嗯。”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沉寂得令人有些不安。
“可这件事也算是我造成的，你就不恨我吗。”夜珅盯着她，似乎是想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只可惜她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人死不能复生。”她淡然道。
夜珅脑海里划过曾经的回忆，有一瞬间的心悸。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回来的目的。”
夜珅却忽然装傻，嘴角噙着笑意，“什么目的？你走的时候没说，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来做什么？”
阮软就这么盯着他，夜珅也在看着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似乎越来越有意思。
他很好奇，她身上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随便你。”阮软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