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醉了?”成怿看着那么小的一个杯。
呦!泡还在。
“老子千杯不醉!”
“你的杯子怕不是蚂蚁用的。”成怿无视被扯住的衣袖,继续喝酒。反正也是无聊。
“老子带兄弟去花楼!”还猥琐地笑起来,眉乱挑着。
“你鼻涕泡都出来了。”
“去花楼嘛!去嘛!”耍酒疯了。成怿皱眉,对这两个字特别不适。
“不要再说花楼了。我不去。”成怿把袖子扯出来。
“难道你是这个。”我说着又拉着他袖子,笑得更加猥琐。
成怿有些怒意,刚想拉回衣服。
砰地一声。门被踢开。
“公子!下面有人在打架呢!我们去……!!!”
君同呆滞地站在门口,一脸震惊。我家冰清玉洁的公子!竟然在……私会女子!
君同看到的是成怿和一个莫名出现的女子拉拉扯扯,两人都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
“君同啊!”成怿扶额,“不是你想的那样。”
成怿习惯的拉了拉衣襟,却被扯住,对上鼻涕泡。
君同趁着公子脑子还不清楚大着胆子偷偷看了下那女子的脸,这一看,当即拔剑。
“妖女!你竟然作乱到我家公子这来!找死!”说着就是一刺。
谁知那人虽然醉了,反应却快,避开剑锋反倒顺着他攻势握住他手,把人圈怀里。
一高挑男子被一个娇小的女子抱着,还动弹不得。脸涨得通红,一脸愤怒。
“白蘅你放手!”君同说完就气得冒烟,咋更像良家妇女被调戏的感觉。
君同看向成怿,企图求救。
成怿扎起手来看戏还摸着盘花生米。
一副无赖样子。
君同欲哭无泪。
“我,嗝!想睡觉了。嗝!”不知叫的很大声。
那你就睡呀!放了我!为什么手劲这么大!捏住人家的麻筋了!
君同泪流满面,我为什么要说人家!
“放手!”他大叫起来。
不知一踢他腿,压住他,跪下。想了想,直接踢他躺下,然后倒下去。
被当肉垫的君同!!!
噩梦重温!
“白蘅!”
“谁呀?是在叫我吗?”不知挠挠头继续睡。
五年前,初出茅庐的君同凭着一把冰邪剑在瑶花宴上叱咤风云时,那人孤身一人手无寸铁地轻轻一挥手他就飞掷而出。
那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一袭紫衣飘然,盖住他脑袋。
这人竟然还跳下来压他身上!
士可杀不可辱!从此梁子算是结下了。
“公子!”
“呃?”成怿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一个呼呼大睡,一个泪流满面。
有趣。
“师兄应该也会喜欢你,君同。”
“呃!”君同哭着突然一僵。
“要不把你捎过去嗯?”
“别别别!”君同吓得都不敢哭。
谁知道这个捎还是烧啊!凰尊主可以已经死了的。
“你不乐意?”
成怿有些酒醉,竟然噘起嘴。
“你乐意我还不愿呢!”
夜风愈发轻柔,渔舟灯火荡来片片歌声,醉人心清。
氲着酒香的房内沉着淡淡的凉,成怿摇着酒壶听着响,其实他从来都不喜饮酒,只是愁到无奈聊以慰藉罢了。
摆着的供桌被吃得七七八八,吃饱喝足的那丫头躺在君同身上睡得香。
很久没有这么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