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成怿抬手握拳咳了咳,悄悄瞪了御剑一眼,御剑就立马低下头,不知瞪大眼睛一个劲地瞧。
“你欺负御剑干嘛?”
“哼。”
成怿冷着脸,吐出两个字来。
“无聊。”
“好好好!燕归呢?”
成怿本来脸色稍缓,一听后半句就黑起来。
不知一看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赶忙讨好地笑着。
“我说你还没吃饭吧!我烤红薯给你吃!”
成怿抬高头冷哼,又点点头。
“嗯。”
不知拉着御剑,招呼成怿坐在竹屋下廊里。
“不知,你,还记得成公子吗?”
“呃?”御剑从来主动开口的。
“不记得。对了!那解忧有解药吗?”
“没有。”
“不过小姐把药剂分成两种。”
“怎讲?”
“如何只服下一剂,那么就有机会想起,如果两剂同时服用,就决计想不起来。”
“那我呢?”
“那就得问小姐了。”
“我忘了啊。”不知想了想,可是为何我连医术也忘了,总不能一点都不记得吧。
难道是怕我自己给自己解药?
不管了!
“御剑!你喜欢吃什么?我也不会煮,你自己煮吧。”
“好。”
成怿侧耳听着他们的说话声,微仰头看着屋檐下鱼形风铎,叮铃铃。
林间风吹过眉弯,柔和了棱角。
这样也好。
就听到不知大呼小叫着。
“成怿成怿!我烤好了!就是焦了一些。”
“也好。”
饭后,不知带着御剑和新加入的成怿晃悠着消食。一脸无精打采的。
“不知,晚上山下会有烟花夜游。”御剑小心看着成怿的黑脸说道。
“好呀!我们去吧!”不知回头去瞧成怿,成怿脸色好些,矜贵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们三个都去!”
成怿瞬间脸黑。
月浮水生烟,人笑花滴泪。
说好了下山去看烟花,三人就趁着晚霞下山。御剑还很手巧地给不知做了盏花灯,不知很高兴,结果就是成怿比较喜欢拎着它。
然而不知叫着肚子饿就坐在街道边小摊上不走了。
“你已经吃了三碗馄饨,一个烧饼,还骗了御剑半碗汤圆!”
成怿觉得头好痛。
偏偏不知还晃荡着脚,吞下刚才顺手买的最后一颗糖葫芦。
“不走了!就在这看!”不知瘫着肚子。
“这里看不见,去河边!”
御剑努力缩小存在感,伸手戳戳被冷落在一边的花灯。
不知看着河边的人越来越多,只好点点头。成怿舒了一口气。
“要背!”就伸开手对着成怿。
吧嗒
御剑勺子掉了。
“哇哇哇!成怿你看这个!那个!”
“好了!好了!”
御剑默默拎着花灯,看着那两人,一个在背上欢脱地大叫。一个绷着脸又翘着嘴角。
还是蹲着吧。
“那里吵的很。”荧惑临河而立,看着不知眯起眼睛。
“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