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你叫麦玲玲是吧?曾经和麦小芽是同桌,后来死皮赖脸不择手段地缠上了洛一达,却不想人家根本瞧不上你,你心里嫉妒,就跑来陷害麦小芽?”危杏杏竹筒倒豆子般,把麦玲玲自以为无人知晓的心事给宣之人前,享受着麦玲玲脸红耳赤的尴尬,得意地笑着。
郑局并不想把生病的外孙女牵扯进来,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精致可爱的花瓶,随时都可能因为什么事而要了她的命。他不能冒这个险。
“杏杏,出去!这里没你的事!”郑局把危杏杏扯离麦玲玲的身边,一个连同桌都能出卖的孩子,其心之毒,堪比蛇蝎。
可危杏杏甩开了他,“外公,你不是最讨厌背后打小报告的人吗?她心机深重,要陷害我哥和麦小芽,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放肆!外公怎么处理,还用得着你来教吗?”两道肃然冷漠的目光射向危杏杏,那般冷绝,令危杏杏刹那如堕入冰窖,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外公一向对她慈眉善目,怎么听了麦玲玲一席话后,就变成了一头嗜血的狼!
“外公……”被冤屈的危杏杏不甘地摇晃着他的手臂,却被他请出了门,只能用力拍门,“外公,你快放我进去!你别信那个贱人的话!”
正在小屋洗碗收拾的麦小芽和危景天闻言,慌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向正屋走来,才走一半危景天指着后门,“小芽,你去前门堵着,我去后门!”
一只无形的手把麦小芽的心抓紧了,涌出无限猜测,郑局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不知被谁挟持在屋里,但愿他没事,要是出事了,多半是因为她的缘故。
“南无阿弥陀佛,千万保佑外公没事。”麦小芽一面赶路,一面在心里把四方八面的菩萨都拜会了一遍。
危杏杏见她过来,腾出拍红的手掌,“小芽,麦玲玲还在里面,她不是什么好人,我怕她对外公不利。”
麦玲玲?她羊癫疯发作,跑来骚扰一个老人做什么?麦小芽心道不好,她为了洛一达的事恨她入骨。
麦玲玲一听来人了,她是从洛家偷偷跑来的,就想借郑局的手除掉麦小芽这个眼中钉,最好让她失去危景天这个依靠,从此以后谁也能欺负一脚,她就开心了!
不巧的是,她被大嘴巴危杏杏抓了个正着,她说的一切都被偷听了,而郑局和危杏杏关系甚好,那么……
麦玲玲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眼珠子在屋里转了一圈,拉开后门栓向外走去,却不料被人死死攥住了手臂,“你鬼鬼祟祟跑来干什么?你到底对我外公做了什么?”
一个阴沉危险的声音在耳边炸起,危景天不知何时堵住了她的去路,墨黑的瞳孔微缩,如一条蛇抓住了猎物。
“你放开我!让我过去!”麦玲玲慌不择路,推了危景天一把,却扯不开他的手心,眼瞧着麦小芽就要看到她被人抓住的狼狈模样,她便恨透了危景天,另一只手操起沾满灰尘的榔头,向危景天劈来。
身为军人,危景天从来练就的本领就比别人要丰富、高超,轻而易举就躲开了她的暗算,还顺势推了一下榔头,阴差阳错地榔头便往她自个头顶砸去,手势不重,可她的面容、头发落了一层灰,像个钻灶膛被抓的灰老鼠。
正文 第二百八十章欺负同学
“你!你敢打我?”麦玲玲吃了亏,抓住危景天的手臂便一口咬下去。森冷的牙齿还没碰到皮肉,就被他用壶口扼住了脸颊,用力一捏她的上下颚分开,再也合不上了。
麦小芽一家和危杏杏打开了房门,见到了她狼狈的一幕,都噗嗤笑开了。
“哟,麦玲玲,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这是学狗咬人呢?”危杏杏忍俊不禁,用手指捅了捅她沾满灰尘的上衣,她所言言犹在耳,危杏杏便替麦小芽抱不平,“来,小芽,给她一巴掌!让她张长记性,背地里说人坏话没什么好下场!”
麦小芽也好奇,她究竟说了什么。“麦玲玲,我饶你一次两次,你却越来越过分!你都说了什么!”话语间向郑局看来,他的脸色彻底阴冷,山雨欲来风满楼,望向麦小芽的目光充满了敌意的审视。
麦小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危景天猛力松开了麦玲玲的双颚,目光越发阴鸷,“麦玲玲,给你个机会辩白,否则,我不介意破例一次,把你送给你那重男轻女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