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我凭什么对你发誓?你算老几?”麦小芽不客气地扬掉了她的手。
可麦玲玲就像疯子一样,双手紧紧钳住她的手臂,把她掰正,“你发誓,说,你和危景天没当众牵过手、没在暗处亲过嘴,也没做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事!”
她的话露骨刻薄,刷新了在场者对麦小芽的认知,脑海里勾画着俊男美女亲亲热热的画面,望向二人的目光热辣辣的,麦小芽像被人放在了炭盆上,如芒在背。
麦小芽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麦玲玲,“疯子!你当你是谁?我凭什么对你发誓?”
麦玲玲不依不饶,“你不敢?”
“麦玲玲,你这样污蔑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你不知道,污蔑军人是可以判刑的吗?”对麦玲玲的一再姑息只会遭来更恶毒的揣测,甚至连危景天的清誉都保不住。
国家体谅军人驻边卫国的辛苦,对军人提供了法律保护措施,包括军嫂离婚需得到军人的同意,军人的名誉不受侵犯,军人享受乘车的优先权等等。
“呵呵,你以为我会怕你?你们公然我行我素,在大家面前都做出这种样子!在背地里,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龌龊事来!”麦玲玲呵呵冷笑,眼眸的利刃凶残刻薄。
麦小芽向前一步,她比麦玲玲高点,冷漠的俯视充满了威胁,“说话之前,你最好想清楚,否则,今天这么多人作证,到时候你想撇清都没机会了!”
麦玲玲知这是麦小芽给她最后的机会,两丸怨毒的目光直视麦小芽,“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自信吧!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连清白都不保的孤女!”
“孤女?也好过你被人卖得强!”麦小芽反唇相讥,把一个卖字咬得格外清晰。
麦玲玲浑身一震,嘴角猛抽,目光淬了毒般把麦小芽凌迟千百遍。
可麦小芽不会在乎,以前楚楚可怜,凡是和她有商有量的麦玲玲,在她心中已经死了,既然她质疑诬陷危景天,那麦小芽也不必姑息。
涂丽红见二人吵得面红耳赤,中间流露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眼睛闪烁着狐狸般的狡黠,看热闹不怕事大地说,“玲玲,什么叫做被卖啊?”
却不料从来不敢对她大呼小叫的麦玲玲突然咆哮道,“你闭嘴!怎么哪儿都有你!”
涂丽红被喷了一脸口水,怎么受得了,指着麦玲玲的鼻子咒骂,“你!麦玲玲,不是你叫我们来的?你说你今天要给我们看好戏,以芦荟膏贿赂我,让我把班上同学带来的?”
“哟,原来是这样!”围观者们突然明白了,涂丽红有权有势,她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可不知原来在远地操纵他们的,居然是麦玲玲那个小贱人。
涂丽红得了好处,他们可没得。
“喂,麦玲玲,原来是你让我们来看热闹的!同学们,我们干嘛被这个死女人当傀儡,给她办事啊?”一个男生很不忿地吼道。
一人揭竿而起,便有不平人呼应,“就是!麦玲玲是什么东西?”
“我就想不明白了,她怎么老扣着麦小芽不放?”
“危景天,今天这事儿是个误会,你快走吧。麦玲玲还叫了老师过来。”
麦小芽猛震,如果让老师知道开学第一周就惹事的话,对她和危景天的印象一定会大打折扣的!
“景哥哥,怎么办?”她询问的目光投向危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