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麦小芽最不可饶恕的地方!
麦玲玲冷冷地站直了身体,把手挡在身后,眼底的怨毒饶是见过世面的危景天也为之心惊,这个女孩性格太阴暗,留在小芽身边总会出事!
“危景天,往后城南乡每个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鼎鼎大名的参谋长!我会把你对我做过的事,一一记录在案,放在你们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将来我要是遭遇了什么不测,自然有人拿出来公注于众!”
麦玲玲瞳孔眯缝,把怨毒和阴冷发挥到了极致。
“是吗?你就这么有把握,你的东西无人知道?”危景天唇角勾起嘲讽的笑,凭他上天入地的本事,策反一个人是很简单的。
“不错,我相信,这个人,无论你做什么,一定会死咬着麦小芽不放!只要麦小芽过得好,就别想有安宁的一天!”麦玲玲吐出恶狠狠的字。
很少有人敢对危景天这么说话,威胁一个参谋长,是不要命了吗?
也许她不知道权力的好处,但必须懂得心怀鬼胎就一定会遭到报应!
“你说的那个人,是麦小言?”危景天冷冷地说破了麦玲玲的小九九,见她发白的脸色,他猜对了。
“你,你怎么知道?”麦玲玲紧咬着唇,“麦小言很快劳教期满,到时候,麦小芽想要安稳日子过,做梦去吧!”
危景天唇角勾起冷哼,黑琉璃的眸子幽深莫测,看不出在想什么。
而麦玲玲太没眼力见,丝毫没发觉危景天正在算计着什么,继续大放厥词,构想着怎么把麦小芽拉下马的计策,“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觉得很诧异?我告诉你,危景天,你最好对我客气点,否则,麦氏姐妹会为你的行为买单!”
麦玲玲自以为是地踩着恨天高,一瘸一拐地扭身离开。
在转角处,麦玲玲撞到了个什么人,可她看都没看清楚,就被推到了小巷子里,头还被黑色麻袋套住。
粗重的喘息声和解衣服的猎猎声传来,麦玲玲在黑麻袋里密不透风,手脚扑腾挣扎,也抵不过那人钢铁般的手脚,把她靠在墙上,从被石头划破的地方,探进了她的衣服。
“救命啊!救人啊!有人……”她的呼声淹没在恶人的拳脚之下。
当衣衫不整的麦玲玲被丢弃在小巷中,她连那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随着时间渐晚,外出种田锄草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人从小巷尽头经过,见有个女娃在里头哭,便好奇地往里走去。
可当那人看到地上的人居然抬起一双嗜血的目光,如刀子般插入他心脏时,吓得锄头都丢了,跑了两三里路才敢停下来。
可他还是把麦家丫头受伤的是给说了出去。
麦玲玲回到钟源在镇上租住的房子,钟源正在捣药,抬起长眸冷盯了麦玲玲一眼,“怎么回来了?”
自从麦玲玲嫁给了钟源,他除了在衣食住行上对她出手阔绰大方,在感情上却颇为吝啬,连一个温暖的微笑都很少给她,更别说主动关心她的伤和狼狈了。
麦玲玲心知,她是卖给钟源做童养媳的,钟源所做的一切仅仅是等她成年了,夺取她那层膜,练就一种神秘得叫不出名字的养生术罢了。
她这个人,毫无价值。
久而久之,二人之间形成扭曲而默契的关系,相依为命、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