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鬼想了想,好像是。
但他心有不甘:“那群臭女人下手也太重了。”
隗雪冷笑一声:“天琼宗刚刚去世了一个长老,还是因你们魔君的缘故,两人同归于尽,你能活着回来,该烧高香了。”
说到魔君,瑕鬼的情绪一下低落了些。
“他会葬身在天琼宗,我并不意外。”瑕鬼本来在桌上端碗的手停了下来,叹口气。
“虽说他是魔族曾经的魔君,但我们见面的次数…”瑕鬼动了动自己被包得粗壮的手指,“总共也就五、六次而已,其中还包括他前不久身亡之日,因为他常年都不在魔族。”
“我潜入天琼宗几年,也就与魔君见过两次,按照他所说一直在隐忍,等待时机,可惜我想破脑袋想了几年,也只思得一计,还失败了。”
隗雪心道:不,不是失败,实在因为你遇到的都是男主、女主、大反派。其实你个人还是很有潜力的。
瑕鬼继续道:“之后见你师弟不费吹灰之力当了魔君,我才觉得,力量比脑子好用多了。”
隗雪:…
“我之前不明白他为何让位得那么果断,原来他早有计划,也是想要魔刃的力量…”
那日瑕鬼过去,本只想捣乱婚礼,不料还有那种内情。他考虑过带走已经露馅儿,处于劣势的季听枫,但他果然拒绝了自己,最后一刻还在挣扎。
瑕鬼道:“成王败寇,虽死,但没遗憾。”就像自己当时,明知危险,也不顾一切地去取血刃一样。
瑕鬼说了一席话,等到想起吃饭时,自己手中只剩一个空碗,被朱雀吃完了。
顾涟见他和隗雪攀谈了那么久,开始撵人:“吃完了,就跟鬼医走吧。”
鬼医站起来拍拍手,抖出一个黑色披风:“少主,我们回去继续吧。”
听到“回去”,“继续”,瑕鬼的手抖了一抖。哦不,是全身都在颤抖。
“别碰本少主!”瑕鬼炸毛,一把扯走鬼医手中的披风,自己披上。
隗雪发现,瑕鬼特别怕鬼医,她悄悄问鬼医:“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鬼医一张娃娃脸,一脸认真,毫无公害地仰头看着她:“当然是治病啊。少主伤得很重,得换骨、将焦腐之肉全部挖出,,将破碎的皮肤剥掉,然后再另其重新生长...如果没有长好,就继续再挖,继续剥,重新长…”
隗雪刚刚吃的饭快吐出来了:“打住,别说了,谢谢。”
看他种花养鸡这么久,差点忘了他是“鬼”医。
言谈间,瑕鬼已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之前顾涟告诉他,这身绷带装会影响他日后在魔族的威信,他信了,进出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别得意得太早,我迟早会从你手中夺回魔族的。”瑕鬼放下狠话,转身一见鬼医,抖抖嗖嗖地跟着他走了。
等到瑕鬼走远,顾涟幽幽对隗雪道:“师姐刚刚说的是真的”
隗雪:“哪句话”
顾涟轻轻凑近她道:“师姐说,当上魔君后,才跟着我的”
见他嘴边一丝挑事的笑意,隗雪摆手:“不不不,师弟当不当我都跟着你。”
他继续凑近:“师姐还说魔君的女人听上去很霸气,哪个女人不心动”他凑上隗雪的耳边。
“我一直以为师姐喜欢温柔的,原来是我看错了,师姐喜欢霸气的,粗暴的”
耳边呼吸越来越灼热,惊得隗雪一闪,没闪开,被他早有准备地扣住,直接从她的耳边吻了上去,鼻尖闻着刚刚都挑/逗了他许久的发丝带着的香气,越吻越用力,一边抚着她的脸颊和长发。
“粗暴”是你的脑补!
隗雪才开口两个字,又被他霸道地捏住下巴,转过头去,死死地吻着她的唇。
这个吻让她想起之前刚被抢进魔族时,顾涟那个疯狂的吻,连呼吸都透不过来的感觉让她记忆深刻。
顾涟亲了一会儿,隗雪被揉得身子发软,发丝凌/乱。顾涟见她呼吸急促,眼中雾气迷蒙地将自己望着,心道,自己以前果真对师姐太过留情了。
他一把将隗雪抱起,按在石桌上。
“你,干什么!”隗雪嗓音软绵绵地,心虚地四处张望。
朱雀吃饱后不知去向,估计去追鸡消食,不知追到哪里去了,加上顾涟临时的结界,它暂时回不来了。
院中就只有两人。
隗雪:“上次是水池,这次是桌子,你怎么这么…”隗雪一急,脸色通红,还找不出形容词。
“上次”,顾涟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手上力气更大了。他将她牢牢按着:“师姐不说我差点忘记,那次你用美/色迷惑我,偷了我两个令牌,还将我绑在床上,师姐不会忘了吧”
隗雪:…
上次事出有因,对他的乱来零容忍,但这次不一样,她一边反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顾涟一点不觉得痛,反倒身子一僵,眼中的火光更难平息了。
“师姐果然喜欢这样,看来我以后不用再对你手下留情了。”
之前怕她抗拒,自己一直不敢随心所欲地下重手,现在…他一只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一只手直接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隗雪开始求饶:“师弟,不,魔君,你放过民女吧,我以后不敢,再也不敢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