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红着脸,感觉有点羞耻,低下头道:“会不会有很多世俗的想法?”
苏忧言果断含笑摇摇头:“没有。”
右繁霜刚要失望,就听见他暗昧的低声响起,
“有很多低俗的想法。”
右繁霜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他灼灼的目光,而他还轻佻地盯着她,眉眼含笑认真道:“这句话是真的。”
右繁霜的脸蹭地一下涨红起来。
苏忧言笑意灼人地看着她,看她面红耳赤,莫名的愉悦。
右繁霜许久才憋出一句:“阿言,比起以前,你嘴好硬啊。”
苏忧言挑眉反问:“只有嘴硬?”
右繁霜顿了一下:“翅膀也硬。”
苏忧言了然地垂眸一笑,右繁霜被他笑得有点慌。
苏忧言觉得好笑,慢悠悠地附和:“嗯,翅膀也硬。”
右繁霜满脸通红:“…我们还是回家吧。”
苏忧言拿着结婚证,指节抵住纸角随意地转了转,笑着看她,薄唇微启:“回家干嘛?”
右繁霜的脸越来越红,像是有把火烧了起来,甚至不敢看他灼灼的鹤眸:“就是…回家。”
苏忧言长腿半蹲在她面前,像是求婚一样的姿势,平视着长椅上的她,手肘搭在膝盖上撑着脸看她,故意学她歪头,一刹那间,鹤眸明亮,有些天真,似乎他也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语气悠悠:“急着回家?”
右繁霜松懈了一点,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道:“是啊。”
苏忧言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右繁霜立刻应激地往后避,苏忧言手里拿着片树叶,略微诧异地笑着看她:“霜霜怎么了?”
他淡粉的薄唇一张一合,但是右繁霜感觉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要致命。
右繁霜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阿言你别说了。”
苏忧言被捂住嘴,可是他不开口,那双含笑流光的眼睛似乎都在说轻佻的话。
右繁霜干脆伸出一只手把他的眼睛也捂住。
苏忧言喉结微滚,声音低低:“霜霜在干嘛?”
右繁霜嘴里咕噜咕噜,苏忧言想了一会儿才理清楚,她模糊不清说的是:“你好坏啊。”
这就坏。
他妈的,可爱死了。
苏忧言把她的手拿下来,有意不逗她了,认真道:“我是想说在家里给霜霜准备了礼物,霜霜要不要回家看看?”
右繁霜惊喜道:“真的吗?”
苏忧言把结婚证插进她兜里:“当然了。”
右繁霜跟着他站起来,抱着他的手臂晃了晃:“我们赶紧回家看看。”
我写那支瓶簪的时候,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的故事,就是坏男孩给了渴望被爱的小傻子一枝独一无二的。
寻常人可能会不知变通地守一朵守到老,觉得竭力维持原来的感觉会保留爱情,但霜霜阿言为了维护爱情,会诡计多端地日日换新,双向奔赴,主体还是那个主体,只不过他们会努力让爱永不枯萎。
咳咳,准确地说,是两个诡计多端的恋爱脑の故事,看似be,实则begin.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