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颜辨认出周小渡的面容,厉声道:“是你这个贱人!早知道,当初就一刀T0NgSi你!也不至於现在……”
“别扯开话头,”柳泱泱不耐地将刀前伸,语气Y沉,“快说我家禕禕到底如何了,不然我现在就一刀T0NgSi你。”
霍颜不忿地瞪了他一眼,“你妹没Si,我说我弄Si的,是一个g引我表哥的娼妓,是这个蠢货自己想歪了,以为我说的是柳禕禕……呵,柳禕禕她不守妇道,早就跟人跑了,你们家教出这麽个不要脸的东西,还好意思对我喊打喊杀的?”
周小渡的思绪不禁有些混乱起来:柳禕禕跟人跑了,霍颜和韩文则弄Si的是一个娼妓……那柳禕禕为什麽要跑?这个娼妓又是什麽人?
柳泱泱则是大怒,“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家禕禕最是乖巧懂事,她怎麽可能做出不守妇道的事?何况她T弱多病,多走两步路就要喘一喘,怎麽可能跟人跑了?”
“我血口喷人?”霍颜亦是不落下风,与他争吵起来,“你若不信便去问问,是谁进门没两天便开始忤逆夫君?是谁整日里不理家事,还总与夫君起口角?进门半个月,她便大逆不道地扬言要和离,这些韩家上下都是知道的。我表哥苦心挽留了几回,最後还是让她给跑了,差人打听,也没见人回娘家去,那不就是跟野男人私奔了嘛?”
“我家禕禕X子柔顺,打小便最和善,从不和人起龃龉。定是你们韩家欺凌於她,她忍受不住才想离开的!”柳泱泱恨声道,“我家好好的姑娘,珍而重之地嫁到你家,不过一两月,便不见了踪影,你们还要倒打一耙,给我家妹子泼W水!当真是蛇鼠一窝的害人窟,阿娘当初不愿将妹妹远嫁你家,如今看来才是先见之明!可恨已是为时晚矣,你们还我妹妹来!”
霍颜反唇相讥,“你们柳家门风败坏,教出个不识T统的nV儿,还要怨我们正经人家苛待於她?她进了我家门,全府上下尊为当家主母,锦衣玉食地供着,仆婢成群地伺候着,何曾苛待她一分一毫?想来是天生贱种,享受不了滔天富贵。”
柳泱泱受不了她屡次辱骂柳家和亲妹,愤恨之下,举刀便要杀了她。
这次反倒是周小渡来将他拦下,“慢着,事情还没问清楚,先别取她X命。”
柳泱泱略微冷静下来。
周小渡问道:“柳禕禕是什麽时候离开韩家的?你说她和人私奔了,其实没有证据,对不对?”
“一月前离开的。”霍颜回答,“证据?我家表哥举世无双、用情至深,她却敢辜负他,不是被野男人哄骗了,还能是因为什麽?”
柳禕禕一月前便离开韩家了……那她和芝麻那日在韩文则院子里遇见的“柳禕禕”,又是怎麽回事?
周小渡又问:“那你弄Si的娼妓又是怎麽回事?”
“这是我家家事,我凭什麽对你有问必答啊?”霍颜却不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