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柠热好那些羊腿r0U,炒了两个小菜跟着一起打包放进手提袋里准备去上班。
她走到客厅跟拎着箱子的秦云礼对视了一眼。
池柠淡笑:“这麽快啊?”
“嗯,已经来人接了。”秦云礼说。
池柠点点头:“我知道,你姑姑给我打电话了。”
“嗯。”秦云礼回到房间里。
池柠换上自己的高跟鞋,出门上班,一如往常。
秦云礼伸手轻抚福子,福子仰头回蹭他,这是一猫一人最後的慰藉。
他没有带走福子,托运风险大,一来是福子身T不好经不住空运的折腾,二来是事发突然,一时也来不及给福子准备托运的材料。
池柠那个人不至於坏到再让福子当回可怜兮兮的流浪猫。
他还留了几千块钱在福子的窝里面,还有福子的病例跟其他东西都收拾好放在了窝边。
秦云礼站在客厅里,目光流连在各个角落,最後落在了蜗牛缸上。
不知道他的离开会不会让池柠减轻负罪感。
也许会,也许不会。因为池柠本来就欠他的,他还在呢。
想到这里,秦云礼唇畔扬起一抹微冷的笑意,未达眼底便敛去,提着箱子跟其他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云礼上了车,司机是他认识的叔叔,他下车帮秦云礼将行李放好,回到车上叹了口气:“你成绩那麽好,要是你爸爸当时及时被救治处理,你也可以在国内上大学的。”
秦云礼瞳孔微缩,转头看了眼池柠的yAn台,“开车吧。”
司机没有再提起那个话题,而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皱起了眉头,“你手上拿了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