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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屋子,开了灯。
这里的灯还是很原始的电灯泡,晕黄色的灯光,有些暗。
骆时饶低头看了下身上的污渍,皱了眉。
他一向有着洁癖,拍戏时可能没有在意,入了屋子特别是这白色的床,心里焦躁难耐。
“你先睡,我去洗一下。”他道。
“嗯?你去哪里洗啊,这里没有热水呢!”
有些麻烦,主要是因为地方特殊,导演上山时就弃了一些用不着的东西,他的一个行李箱也丢在山下车子里。
旁边只有一个水龙头,他想着拿水冲一下。
乘来了凉水,他扭头耍流氓样的对她道:“你别偷看哦,我洗澡。”
没有地方,只能是在房间,骆时饶看着捂脸的南沁,忍不住的逗她。
“我关灯。”说完,他按掉了开关。
屋子黑漆漆的暗了下来。
白大褂被脱下搁在木床支架上,他伸手探下撩衣服。
衣服举过头顶,在拖下那一刹那,一只小手探了过来,拉住了他刚甩下的腕骨。
骆时饶一怔,偏过头。
南沁低着头,左手紧张的捏着衣服的下巴,良久颤颤道:“我帮你擦吧……水太冷了……会感冒……”
骆时饶一怔,转身,眸子漆黑,他哑着嗓子问:“你确定?”
“嗯……”
衣服被甩在了地上,骆时饶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她。
夜色很黑没有灯光,看不清对方的模样,耳边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南沁弯下腰,捣鼓了几下毛巾,拧干水。因为是山间冷水,很冰,她想着这样贴上去擦肯定很冷,所以她捂着毛巾想用体温暖和一下……
骆时饶不作声,安静的看着她的动作。
南沁捂了一会儿,觉得毛巾好像没有那么冰了,她才慢慢的举起。因为骆时饶有些高,她举高手才能够到那片污渍。
没有灯判断不出位置,她抬头问骆时饶:“在哪里啊?”
骆时饶笑道:“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啊,你擦这里试试……”
说完,按着她的手压向自己沾满污渍的胸膛。南沁有些害羞,他身前的肌肉很硬,她隔着薄薄的毛巾还能感觉到他肌肤的肌理。
“这边……”骆时饶抓住她的腕骨按向了另外一侧擦,嗓子有些哑……
“这边也脏……”
南沁被他拉着轻轻擦拭,轻着力道摸索,骆时饶的呼吸有些加重,捏着她腕骨的力气也悄悄加大……
时间耗了很久,几乎擦边了整个上半身,她抬头扭了扭酸涩的手臂道:“好了吧!”
“没有。”
头顶的男人拉着她的手,随后,拉练声轻响……
“还有没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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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折腾,再也耐不住心里的燥热的汹涌,推搡间,脸盆被踢的很远,水洒了出来,昏暗中南沁被抱起。
骆时饶双手称在她的两侧,沉声道:“没想碰你的,自己送上门来,可怪不了我了……”
夜色很是漆黑,万籁俱静间,东边平房后侧的屋子,喘声连动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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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剧组开始撤离,工作人员在拆搭起来的盆架……
几个主演先下沙,骆洽蹦蹦跳跳的过来找南沁,只见助理拉着骆时饶的行李在外面等候,她咦了一声,问他:“我哥没起?”
正说着,门被打开,骆时饶换了一身衣服,背上裹着一人,睡的憨熟。
“咦?小沁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还睡着啊?”她问。
谈头点起,看到她沉沉的趴在她背上,眼皮耷拉着,似是累极。
“咳……”骆时饶咳了几声,道:“还不是你和她胡闹晚了,别看了下山吧,她走不了路,我背。”
“哦!”骆洽嘴上应着,挠挠头还在狐疑,她昨天也没和她闹很晚啊,照顾到她的身体,还没让她怎么动呢,都是自己跑来跑去的,怎么身体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