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走,越虹便扑过去问女儿有没有怎样,还有没有哪里不适,而陆沁宁只是在一旁冷笑。
很快容少观和刚康复不久的容炎也来了,稍后因为有事不在家的越启飞也赶来了医院。
既然大家都在,越纤陌便质问陆沁宁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脏水都泼到她的身上,锅也要她背。
陆沁宁却冷冷一笑,指着越虹:“问你姑姑。”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关越虹什么事。
越虹更是一脸茫然,坐在病床边仰着一张白白的脸看着陆沁宁,弱弱地问:“我,我怎么啦?”
“啪!”
陆沁宁冲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掴在越虹的脸上,并恶狠狠地骂道:“贱人!”
她又黑又胖,那吨位没有200也有180往上跑,越虹身材娇小,顿时捂着脸被她扇翻在床上,差点压倒在吊水的尹明丽。
两母女都吓的尖叫起来,而众人也有点懵。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陆沁宁左右开弓,抡圆了巴掌对准越虹的脸蛋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的“啪啪”作响,边打边恶声恶气地骂:“不要脸的死贱货!敢觊觎老娘的老公?你想找死是不是?你说你是有多贱啊?迫不及待的爬男人的床?骚死你了吗?”
掌掴声响亮,她骂声不绝,越虹被她打的惨叫不止,躺在病床上被越虹半压着的尹明丽顿时失控哭了起来,场面一时乱的像菜市场。
“够了!”正在外面抽烟的越启飞闻声迅速反应过来,他扔掉烟头,几个大步过来攫住陆沁宁的胳膊:“你他妈的发什么疯?打越虹干什么?”
“我才没有发疯?”陆沁宁一脚踢到越启飞的胫骨上,她非常彪悍,声嘶力竭地喊:“越启飞你他妈的凭良心说话,我除了对不起你的女儿,对不起你死去的老婆!你全家我哪一个对不起?你妈、你弟、包括你这个贱得不行的臭婊子一样的妹妹,我以前何曾错待过他们?”
她似乎也很生气,赤红着一双眼抬高下颚:“以前都是我家有什么我就给你们家什么,你和容炎好,我也把你的弟弟妹妹当自己的弟弟妹妹看待,不信你问他们自己,看我以前哪一点对不起他们?”
越启飞咬着牙,脸色阴沉,抽紧下颚不作声,但是攫紧陆沁宁胳膊的大手却慢慢放松。
“放开我!”陆沁宁凶狠地一把甩开他的手,愤愤不平地嚷道:“你自己这一辈子被你这个烂货妹妹害惨了是活该,谁叫你是他哥呢!可是你凭什么要我们这些人跟着你一起受罪?换了我有那种妹妹,我早让她沉水死了干净,省得丢尽自己的脸,丢尽你越家祖宗的脸!”
尹绍越一手护着母亲,一脸焦急对陆沁宁道:“陆伯母,你说些什么?请不要诬蔑我妈!”
“呵呵,我诬蔑你妈?”陆沁宁冷笑不止,指着此刻正伏在儿子怀里低声恸哭的越虹:“你问问你妈,你问问你妈都干了些什么?”
“我呸!”她一脸厌恶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叉着水桶腰恨恨地道:“这贱人也配当妈!居然还生了一儿一女,老天爷你也真是不长眼。”
“少观他妈妈,你说话要讲证据。”许凤仙气的浑身发抖,一只枯瘦苍老的手紧紧抓着孙女的手臂,嘴唇颤抖地道:“我女儿有什么不好你可以讲出来,但你不能这么含血喷人一口一个贱人和烂货的骂她!”
越纤陌扶着奶奶,有些担心,陆沁宁不会无的放矢,而且她姑姑确实有把柄落在陆沁宁手上,依陆沁宁的性格她是不会对人手下留情的,她很可能会曝出她姑姑当年所做的事。
陆沁宁的性格她很了解,但只是怕奶奶一大把年纪了听了会受不住。
果然陆沁宁毫不留情的阴冷笑着,指了指越虹,对老太太道:“您以为您女儿冰清玉洁楚楚可怜啊?可惜,您女儿就是个偷情的惯三,结了婚都不老实,偷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去,就这种女人骂她是贱人和烂货都是抬举她了!就是个臭婊子!死破鞋!现在还觊觎我老公,想爬到我老公的床上去,你说她怎么就不去死呢!”
“你……”老太太要气晕了,指着陆沁宁和越虹,又用手扶着额头,身子摇摇欲坠。
“奶奶?”越纤陌忙把老太太扶到一边坐下,又接过容少观递来的水送到老太太的嘴边。
老太太却推了开去,脸色苍白,目光狠利地看着女儿:“越虹,你不要总是哭,是与不是你出来说个话?是脏水你就澄清,这可事关女人一辈子的名誉,你哭能解决问题吗?”
越虹却哪里说得出来,只是伏在儿子怀里哭。
尹绍越心疼地看着母亲,拿了一旁的纸巾替母亲揩脸,但是陆沁宁下手下的极重!越虹的脸被打的又红又肿,都泛着青紫色,快呈现透明状,嘴边更是破皮流血,血流到腮边又滴到衣领子上,样子十分的凄惨。
越纤陌不忍心看,不管越虹怎么不对,总归是自己亲姑姑,那种亲人之间相互疼惜的感情是抹不去。
尹明丽的表现比起尹绍越则差的远,她似乎被陆沁宁的话吓着了,只会蜷缩在病床上默默的掉眼泪,神情哀悼。
“你妹妹不说,你说。”老太太又看向大儿子。
其实从越虹的表现来看,老太太的心都凉了半截,但是她守寡一生带大儿女,本身就非常注重名声,再加上大儿子成器,一生可以说是仰起头来在做人,在这件事上当然不会退缩。
越启飞不看母亲,却对陆沁宁道:“有什么话等会说,这会孩子们都在,不要吓着他们。”
陆沁宁撇撇唇,眼神不屑:“我就是要当着她孩子面和她丈夫的面揭穿她这张蛇皮!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以前她就爱偷人,偷人偷的都快被人打死!自己偷情爽了,却给我们那么多人惹了那么大的麻烦,竟然还记不住教训,现在还想偷到我老公的头上?我要是现在放过她,她日后都可以去我家当家做主了!”
容炎此时出声:“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清清白白的在医院养病,她怎么会沾到我头上。”
“没有吗?”陆沁宁鼻子里喷着气:“如果没有,她天天上医院看你!天天给你煲汤!一上医院便在你病房呆上半天,嘴里说是来看我儿子,实际上却是来医院看你,对你不知道有多关心,就差快挤走我当你老婆了!我再晚点回来她早爬上了你的床,你当我不知道吗?”
“……没有的事。”容炎讪讪,底气不足。
“你拿谁当傻子呢?!只能说你心里不想,你瞧不上她,倘若换了别人你俩早勾搭上了!”
“你差不多了哈,有事说事,别牵三扯四!”容炎也恼了。
“好,那我就说事!”陆沁宁高傲地昂起头,双手插在两侧的大衣口袋,眼神狠厉:“我是不会接受尹明丽做我儿媳妇的,你们说破嘴也没用,她母亲爱偷人,而且还是觊觎我的丈夫,我不能也不会引狼入室!你们都听好了,这件事做罢,都别想高攀我们容家和我家少观!”
“我跟你们不一样。”她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这人一生只随自己的心意做事,错也好对也好,我都认,但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鬼,我却是一丝一毫也不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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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人艰不拆
陆沁宁话音一落的时候,尹明丽本来就白的脸色“唰”的白到了底,原本哀悼的神情迅速一变,变马难以置信与呆滞。
她呆呆地看着陆沁宁,好半天才问:“您说什么?”
陆沁宁朝她恶毒的一笑:“我说你不必费尽心机的笼络我们少观了,你替我们少观提鞋都不配!当年陌陌嫁不来我们家,你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