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翼儿怎样了?把话题给我听听,我还要和他说几句话。”云母看见她愕了愕,慌忙的问。
“他把电话挂了。”秦安然无奈地说,“不好意思。”
云母的脸色又黯了下来,嗔怪着说:“翼儿真是的,这么难得才打一次电话,怎么就那么快挂了?都不知道他在美国那边是否吃得饱,天气是否冷,是否和人家语言不通……”
儿行千里母牵挂,作为关爱儿子的母亲,那些关切的话语总是要说不完的。秦安然愧疚地望着她,觉得是自己占了她和儿子聊天的时间。
“好了,夫人,小翼都已经证明没有事了,你也不要太挂心,好好的治疗,恢复健康后,好尽快去美国看他吧。”在一旁的徐医生慌忙的说。
“对呀,夫人。”芳姨在一旁说。
“好好好,小然,徐医生,你们快点开始帮我做治疗吧,我一定要早早好起来,可以去和翼儿相依为命。”云母打起精神来,慌忙的说。
一旁的云长丰默默地走了出去,在外面吞云吐雾起来,眼神黯然,心情很是郁闷的样子。
自从老婆瘫痪后,云翼就再也没有开口叫他为爸了,每次说起他,都是很厌恶的叫“那个男人”,事事都和他作对,让他又恨又怒,但也无可奈何。
现在有了云翼安然无恙的消息,秦安然的心也淡定了很多,她很认真地帮云母做针灸和腿骨按摩,然后告辞离开,而那块玉佩,她依然佩戴在自己身上。
从帝王苑出来,已经是十点多了,秦安然刚准备跑步回家,却忽然听见不远处暗角有个熟悉的少女尖叫声:“范剑,你们要干嘛?”
“苏雪雪,别怪我,都怪你害得我招惹了不应该惹的人,我也只好对你出手了……”范剑望着苏雪雪那张因为惊骇而略微有点变形的清丽的脸庞说。
“你说什么呢?”苏雪雪紧张地后退问。
“你要我们去羞辱那个秦安然,谁想到她竟然还是坤哥的嫂子,你真是害死了我。”范剑有点恼火地对苏雪雪说,“虽然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你,但是,为了保住我自己,就唯有对不起你了。”
“坤哥又是谁呀?”苏雪雪问。
“是我们一中的老大。”范剑一步步的逼近她说,“他说了,如果能把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拍摄下来,他的什么嫂子就会原谅我,他也不会追究我的责任。”
苏雪雪的脸色立马煞白,紧张地掩着自己那开始已经发育比较良好的胸脯猛退缩说:“你……你不要胡来哈,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这样做,坤哥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我还不够十六周岁,法律这边我还不怎样怕,就怕坤哥打死我。”范剑说完,极要伸手去抓苏雪雪。
苏雪雪尖叫着想要逃跑,却却范剑几人紧紧的围住,逃无可逃,唯有吓得放声大哭叫救命。
秦安然认出了苏雪雪和范剑他们,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范剑原来是受苏雪雪指使才招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