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笑道:“是吗,他原籍是哪儿的?”
“哎哟,这我可不知道。”村长一脸不好意思的说:“人家落到咱村里了,平时谁再去打听他老家在哪儿啊对不对?”
别理摊开笔记本,煞有介事的问人家姓名和身份证号,还要拿户口本出来看。
果然是冯春兰的丈夫,上面还有两个父母,子女写着无。
冯春兰才十七,柱子就已经三十了。
从柱子家出来,几家轮流登记完,差不多天色都快黑了。
村长客气的挽留他俩,“这么晚了,今天就先不回了吧,就在我家里住着,吃的用的全都有,也方便。”
别理心里有点慌。
这可不在计划范围之内,原计划就只是来看看这个村里的情况,之后等文曲来了再说。
毕竟别理也拿不准冯春兰说的那个仿佛跟邪教一样的半仙究竟是不是给小孩子下咒的人。
如果是的话,那她恐怕会打草惊蛇。
别理不停地给张警官使眼色。
张警官成功的接收,并且点头说:“行啊,那就麻烦你了。”
村长喜滋滋说:“不麻烦不麻烦。”
别理如丧考妣,手里捧着本子进门,特别想把张警官打一顿。
懂不懂什么叫做按计划行事?
村长家的儿子女儿都在外面,家里就剩他跟他老伴儿了。
选中他当村长也不是因为他能力有多出彩,主要还是因为这老头人缘好,跟谁都和和气气的,大家投票选村长的时候都愿意投他一票。
村长家的房子算是村里头最好的了,红砖墙,屋里地上也铺了地砖。
村长走的小心翼翼,还抱怨:“我看着地就没水泥地好,太滑了。”
吃饭的时候,别理问他:“咱们村里的人都在哪儿上学啊?”
“在隔壁村,人家村大,附近这三个大队的人都往他那儿送,原本咱村里也有小学……”
后来怎么样他就没说了。
别理猜着是因为后来这村里基本就没什么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