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低头,下巴刚碰上别理的头顶,别理忽然说:“你可别亲我头发,我今天没洗头。”
文曲瞬间僵住。
别理也就是说着玩,看电视都那么演,没想到文曲还真的是差点亲上来。
别理还在唉声叹气,文曲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还凑过来在她脸上补了一口。
亲完,文曲说:“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
别理怪别扭,悄悄红了脸,换了个姿势,不让文曲看到自己的脸,同时假装不满,实则美滋滋的问:“咱俩谈了吗你就亲我?”
文曲抱着人没撒手,垂头问:“没谈吗?”
别理晃晃头,翘着嘴角说:“没有啊,我才刚答应你处处看。”
文曲握着她的手,把人带的紧贴着自己,十分冷静的说:“现在就是在处处看,你喜欢吗?”
别理实在不想违心说不喜欢,可又不愿意就这么算了,挖空心思想有什么合适的句子能表达她这复杂的心思。
最后,憋了半天,她说:“明天给我补课。”
文曲笑的可开心,“我明天只有上午有一节课,其他的时间都是你的。”
别理眯眯眼,斟酌了一会儿,问:“你之前说我身上有你一魄,这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她只当这是文曲别致的搭讪方式,后来接触这些东西越来越多,就感觉好像越来越真实了,尤其文曲竟然还是个神仙。
“你们神仙少一个魄也没关系吗?你还能不能回天上去啊?”
一起话头,想问的问题就多到根本收不住。
文曲手上缠着那半根红线,另外一头垂了下去,他没回答别理的问题,反而看着别理的手说:“我有一个很大的礼物想要送给你。”
别理问:“是啥?”
文曲伸出手在别理眼睛上一抹,然后举着手让她看。
别理呆呆的,一根红绳也好意思说很大的礼物?
难道这跟红绳不简单?是天上某个神仙的头绳?下界可以当捆仙绳用?
文曲手动了一下,缠在他无名指上的绳子也跟着晃了晃,“这是月老送我的红绳。”
别理脱口问道:“你想把它转送给我?”
文曲:“……我想把我送给你。”
别理心跳砰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