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毕奇寒昨晚因为她放了客户鸽子，今天正在补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们杜家，他没兴趣过多接触。
杜彬彬给文子美打电话求助。
“求男人办事？很简单！女人嗲嗲地撒撒娇，男人就会心软妥协。”文子美在国外谈了段恋爱，多少有点经验。
“不会撒娇......”
“哈哈，彬彬姐，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啊？”文子美在电话那头已笑得前翻后仰，“你要学会柔情似水，我来教你！”
……
手机再次响起，又是这女人！
毕奇寒皱了皱眉头，这爱慕虚荣的女人，非要拉着我回杜家炫耀？
他刚好跟客户谈完事情，回到办公室。手机执着地反复响起，他反复按掉。
“毕奇寒……”杜彬彬冲破秘书的防守，进攻到了总裁办公室。
打了无数个电话，被无数次摁掉。而此时他自顾自批着文件，依然把她当成空气，还是无色无味的那种。
她拼命地做着深呼吸，默念“平静平静平静，现在是过来撒娇求人的，不能发火，千万不能发火。”
杜彬彬在脑子里搜索着文子美对她的培训，撒娇要领。
“……奇寒。”她憋了半天，吐了两个字出来。
文子美说要把声音放嗲。她尽力了……
毕奇寒没反应。
文子美说要抛媚眼，撩头发。他都没正眼瞧她，撩给谁看呐？
文子美说可以在他耳边吹气……这个难度更大，两人距离这么远，吹不到耳朵里……
杜彬彬站在毕奇寒面前半天，愣是没有办法施展文子美传授的撒娇技能，哪怕一丢丢水一丢丢柔，她都无法发挥。
她憋红了脸，一只手无奈地扶着额头，焦虑侵蚀着脑细胞，忘记了刚才的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