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教会你,对男人要用情专一!”毕奇寒发红的眼圈掩藏在黑暗里,心里酸涩无比。
为什么她要脚踩两只船,一边吃着秦煜严的醋,一边靠到我身上,这算什么?
“寒少,我痛了……”杜彬彬的手被捏得生疼,不得不示弱。
毕奇寒松开了她。
他再次受伤。杜彬彬在他面前正大光明地吃秦煜严的醋,叫他如何忍受?
他站了起来:“杜彬彬,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以后都不管了!”满心的伤感,声音有点哽咽。
“寒少,别走。”杜彬彬慌了,伸手紧紧地拉住毕奇寒,声音哽咽了:“寒少,求你了,陪我看完这场电影,我保证以后都不来打扰你。”
她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为什么要任性地惹他生气,和他的最后一次电影都不能看到谢幕吗?
“杜彬彬,你就不能对我真心点吗?”毕奇寒心里的委屈有谁知道?要不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冰冷强硬的外表,恐怕此时已经掉出眼泪。
“寒少……”她没有不真心,但是她的“真心”不能说出口。说了,自己以后便会有更多的念想,更多的欲望。
“一切都会好的,你会有新的美好的生活!”她轻轻地拥抱着毕奇寒,拍拍他的背,像亲人那样安慰着他。
这场被杜彬彬认为是人生中最珍贵的电影在这样一场闷气中结束。但杜彬彬已经很满足了,她心里暗暗感激毕奇寒,即使他很生气,也没有抛下她。
他们出来时,厅里一对活宝正在对撕。
“陆光启,叫你去买爆米花,你看你买的是什么?”文子美手舞足蹈,嚣张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