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楚姮听到父皇说了很多次。
为了母后少挨骂,楚姮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喜欢。于是,她七岁能在宴会上做出最正确的礼仪,露出最高雅的笑容,一举一动,都象征着皇家不容蔑视的森严规矩。
只因她是大元朝的华容公主,所以她连自己随心所欲的权利都没有。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逃离了皇宫,爬树抓鸟,下河摸鱼,都没人可以阻拦。
嗯……
若蔺伯钦这位便宜夫君能多闭嘴,就更加完美了。
思及此,楚姮幽幽的看了眼蔺伯钦。
蔺伯钦眉头一跳。
明明是闷热的天气,为何会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
楚姮回到屋中,不曾想溪暮这小丫头竟是醒了。
溪暮见到楚姮,一脸无措又兴奋的样子:“夫人!你、你刚才和蔺大人一起在房里……啊,是需要奴婢给你准备热水洗一洗吗?”
楚姮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她话中意思,顿时哭笑不得:“年纪轻轻,脑子里想什么没羞没臊的东西?”
溪暮瞪大眼睛,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低声道:“说句逾越的话,方才奴婢听到屋里传来……传来声音,还以为夫人和大人……”
“诶,可别乱想。”楚姮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脑袋,“他白天受了伤,我给他包一下纱布。”
“哦……原来如此。”
溪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很快她又觉得不对,忙跟在楚姮身,一脸震惊的问:“夫人,难道你和大人还没有和好吗?”
楚姮不知怎么回答,只好道:“算是吧。”
溪暮着急了:“这、这怎么行?夫人,你这般不管不问,万一大人他纳妾,可就……可就不好了。以前我们村里有个妇人,便是因为和丈夫闹不快,丈夫纳了小妾,便、便将她给休了。孤苦无依,好不可怜……”
楚姮看她都快哭了,顿时有些无措,反倒过来安慰她:“没事没事,你不用担心。”
“奴婢怎能不担心?”溪暮带着哭腔,“夫人此前丧夫多次,好不容易能嫁到清远县享福,万一……奴婢是心疼夫人啊。”
楚姮心头一热,感动的拍了拍肩膀,胡诌道:“好啦,其实夫君很中意我。”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