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没过多久就是寒假,两个人各自找了过硬的借口都没有回国,在陆恒林纽约的公寓里度过了一个浓情蜜意独处的新年。
那个恋爱清单上的所有限制级选项都在这一周多的时间里被勾掉。
血气方刚的两个人几乎整个假期的一半都在床上耳鬓厮磨,像是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探索彼此的身体。
其他时候,进食,一起做些恋人之间俗气的事情,也终于真的一起包了饺子,然后是一起学习,支持对方在异国他乡成长。
夏成蹊辅修金融学相关内容,和他的土木工程本专业相去甚远,所以不得不付出更多的精力。
严格说起来,陆恒林算是他半个老师。
自从夏成蹊生活稳定以来,他跑旧金山跑得很勤,每次餍足之后就会不再满脑子黄色废料,该努力的一点都没拉下,有时候夏成蹊倦极被他抱在怀里先睡了,可是夜里醒来去喝水,又会看见陆恒林在客厅里开着小小的台灯对着电脑努力。
他很优秀,在这个充满能量的环境里成长的尤为迅速,从前他总是漫不经心像个纨绔少爷,可是如今他褪去了所有的浮躁和傲慢,比任何人都努力。
不在床上缠绵的时候,他们也会坐在一起,陆恒林会把自己所学和积累的经验毫无保留地教给他。
他们坐在夏成蹊屋里小小的书桌两端,凑在一起亲昵地一起学习讨论,互相交流。
夏成蹊为辅修科目教授出的难题困扰了好几天,陆恒林来帮他找到了最佳解决方案,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厉害。”夏成蹊看着他,又是喜爱,又是欣赏。
“哎,这话你留着待会床上说给我听。”陆恒林骄傲自大,还不怀好意。
夏成蹊低头在自己略显凌乱的报告草稿上写下最后一个注解,把陆恒林的建议加上去,然后把手里的原子笔扔在他脸上,“你还有别的可想吗?”
“我想的别的总的来说也都是这一个大类的问题,老婆,你是不是性冷淡啊,为什么你都不会想要的?”陆恒林又开始装委屈。
“你的频率让我有功夫想要吗?”夏成蹊抓狂,距离两个人的第一次发生都过去了快一年,可是他却像一个深渊一样永远不会被填满,哪怕仅仅隔了两周过来都会在床上把自己折腾个半死。这个混蛋的热情和持久,已经让他根本没有想要的余地了。
“那我帮了你一个大忙,都没有奖励吗?”
“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其实我刚才就想让你坐在我腿上,然后跟你讨论,可是你为这个报告急的都有点上火,嘴唇都起皮了,我也没敢提,就先帮你解决问题了,你看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陆恒林奸商人设不倒,开始以退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