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凤纸鸢觉得实在是太不过瘾了。
她现在不仅不会让她们死,还会让她们爬的更高!
等她们都飘飘然的时候,再将她们从巅峰狠狠的拽下!
让她们好好尝尝这世间最苦的人生!
“禅空大师,弟弟在天元寺的那几个月,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好让我明确线索找寻他的踪迹。”
凤程熠的相府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人生自由,吃什么东西,穿什么衣服,做什么事情,都是柳如眉那女人一手操办的。
故而以前凤纸鸢虽然向相府的奴仆私底下打听过二少爷的喜好,却一无所知,因为他在相府就跟傀儡没什么区别,无权有一丝自己的想法。
禅空大师略一思索,道,“说起程熠,他倒是挺喜欢画画的,还常常将一个妇人和小姑娘的画像画在风筝上,到后院一放就是一下午。”
不用想也不知道,那风筝上的妇人和小女孩,定是程熠画的娘亲和姐姐了。
说到这里凤纸鸢更是心痛,“大师,这会儿天元寺可还有程熠的画作?”
“恩,凤程熠倒是在天元寺留了不少风筝,我得知你来的时候,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给,都在这匣子里了。”
说着,禅空大师从蒲团后面拿了一个细长的黑色匣子递给凤纸鸢。
“多谢禅空大师了,莫凡这会儿还有一些事情要回去办,改日再来拜访大师。”
禅空大师捋了捋胡子笑道,“行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下次来又不知是要什么时候了?你有心就行了,我老儿也不必你挂念。”
凤纸鸢尴尬的吐了吐舌头,随即起身告退。
可就在她走出禅空没几步的时候。
却听到外面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你们让开!给我让开听见没有?我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娘娘!你们居然敢对我不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雪晴小姐,并非小僧吃了熊心豹子胆,只是禅空师父此刻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得进去打扰。”
“滚开!什么不得打扰?本小姐今日都给天元寺填了多少香火了?这老头居然都不让我进去求个签子?委实过分!”
“雪晴小姐,请冷静一点!”
“冷静?你要是还不让那老头给我出来求签,信不信我让殿下拆了这天元寺!”
凤纸鸢远远的听着,忍不住低声嗤笑道,“哟?这还没当上太子妃呢,就整日打着太子妃的名头到处闹事,这要是真的当上太子妃了,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
听她这话的意思,应该是来求签的。
人都说来寺庙心诚则灵,她来求个签这种态度对禅空大师?还想求佛祖保佑不成?
凤纸鸢将匣子放到电子医箱空间里面。
抽出一条鞭子来,“啪--”的一声狠狠的砸在地上。
可怜的青石路板立马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索性她今天听了禅空大师的话,对相府这母女两愈发痛恨,早前又在穆长风那儿演戏演的颇累。
这会儿倒是很想用凤雪晴来松松筋骨呢?
就是……不知道待会儿要是一个不小心,将她打的皮开肉绽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