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口饭吃罢了!”花惜冷冷地看了杨风一眼,道:“我发现在广州的时候真不应该救你,你比整个洪门和青帮的人还要可怕一点!”
“过奖了!”被花惜夸奖了下,杨风确实很受用,笑道:“就冲你这句话,你的死罪活罪我全都免了!”
“那是你的事!”花惜一点也不领情。
这个花惜,说话似乎也太不客气了点,杨风慢慢地收敛了笑脸,点了点头,幽幽道:“不错!这是我的事,就当是报答你在广州帮了我,你要是再敢放肆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花惜知道杨风不是在开玩笑,因为杨风从来没有和她开过玩笑,见杨风动了肝火,她便知趣地闭上了嘴,冷冷地坐在一边。
杨风不是在开玩笑,杨风不喜欢和自己的敌人开玩笑!
见花惜不再开口,杨风也不想强问,其实,花惜为什么潜伏在梅七的手下,这事也挺明显的,肯定是那地主想雄霸中原黑道了,杨风淡淡地笑了笑,道:“把花惜带下去,既然以前的那房间她住的还习惯,那就让她继续住吧!”
一边的两个杀手,点了点头,花惜见状也知趣地站起身,看了看杨风,冷道:“你可以当我是在警告你,但我觉得我是在劝你,狼堂主四人要真有个什么闪失的话,你的后果一定会很惨,你应该知道地主的实力。”
“你不是在警告我,也不是在劝我。”杨风轻狂地笑了笑,道:“你是在威胁我!可惜你看错我了,我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见值得你害怕的人,当地主发威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可怕了。”
“地主?”杨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当地主已经成为我的对手后,我就不再会去怕他,我只会去想办法对付他。”
“你会后悔的!”花惜觉得,自己看不懂杨风是个什么人,你说他怕死吧,有些时候他又会大胆的要命,比如说他和小浪两人前往越南;你说他胆大吧,他有些时候又胆小的很,比如说在他有危险的时候,他会很小心地尽量躲过那个危险。
其实,花惜想的太复杂了,杨风只是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该做的就要去做,胆子的大小,杨风从来就没有考虑过。
花惜走后,杨风玩味地笑了笑,看着白狼等四人,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吧?我得把我的原则和你们说说,我杨风是个很简单的人,原则也不会很多,但其中有一点,假如谁动了我杨风的女人或者是弟兄,我就会对他不客气,很不幸,你们不但动了我的女人,还动了我的弟兄。”
在听了花惜的话后,这白狼的锐气似乎减了许多,听杨风这么一说,他动了动嘴,良久终于道:“我并没有对你们的弟兄造成什么伤害,相反的是,我的弟兄倒死了一个。”
“如果你伤害到了我的弟兄,你认为你们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杨风邪气地笑了笑,道:“不错,你们没有对我的弟兄造成伤害,所以我也不会杀了你,不过,活罪自然是少不了的。”
见杨风如此嚣张,白狼的肺都快气炸了,他双拳紧握,全身也不停地打着颤抖,冷道:“我忍!”
“恩!忍吧!忍忍就过去了!”杨风皱了皱眉,随即又看了看蠢蠢欲动的小浪,道:“带下去,别弄出事就行!”
小浪早就等不及了,听见杨风叫自己把他带下去,他倒突然想起一个人,忙道:“哦,等下,有个人,我得叫他过来!”
小浪说的那个人,就是周圆通,这周圆通,整人的法子,也实在多,用周圆通自己的话说:丫的就是个心理医生,给我整一天,他也会崩溃。
周圆通听说要教训几个人,劲马上就上来,跟着小浪进了办公室后,他马上扫视了那四个陌生的汉子,见四人看起来浑身是胆,周圆通的脸上,笑的比花还要甜,要是还没有整就装死的人,那整起来岂非无趣的很?
在一切琐事处理完后,杨风也开始陷入了沉思,他忽然明白了花惜救自己的目的,花惜救自己,肯定是地主交代的了,地主一定是想等洪门和青帮分出了个结果后,自己再和打胜的一边杀一场,最后,那地主再来个一网打尽。想到这,那花惜为什么投靠自己也就很明了了,为的还不就是清楚地了解自己的实力。
既然眼下地主手下的亲信落到了自己手里,那地主肯定就会另做打算了,眼下青帮和洪门早已经是元气大伤,大大小小的门派不知道崛起了多少,假如地主此刻迅速出击的话,要统一中原的黑道也不会很难。杨风打了个机灵,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也就是自己动手的时候了。
以前打仗,需要钱;眼下弟兄门拼杀,也要钱,因为自己的人手都是在s市里面,要杀的话,必然要杀出市外了,在别人的地盘上杀,那地方上的大小头头,你总得孝敬孝敬吧?弟兄们在外面撕杀,你总不能让弟兄们睡大街吃馒头吧?撕杀中必然会造成伤亡,你要真看的起弟兄,那安家费你总不能给个一两万吧?这一架杀起来,绝对不会是一两个月,这弟兄是伤亡,也是无法估量的,这算盘一打的话,没有个几十亿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