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岂不是显得我们怕了洪门?那董全会来则来,不会来则罢,一切,按计划行事就好。”张大标,能在杨风手下混到地二把交椅,头脑自不必说。
啊六郁闷难奈,这张大标要不让自己去的话,自己还真去不了,要那董全真来这的话,找的人也应该会是张大标,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啊六心里狠的咬牙切齿的时候,张大标的电话却响了起来,那电话是老黑打过来的,接通后,老黑稳了稳神,淡淡道:“标哥,我老黑。”
“恩,什么事?”张大标有点纳闷,都快凌晨一点了,还打什么电话?难道是其他两堂遭遇了洪门的伏击?
“我现在告诉你个事,假如你身边有人的话,你听了后千万不要变脸色,这个消息,别让其他人知道,包括啊六。”
“说吧!”张大标的心里开始打起了鼓,可由于啊六就在自己身边,他便装着个很自然的表情,皱了下眉,继续道:“说啊!什么事?”
“风哥受了重伤,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小浪现在已经去了你那接替你手下的堂口,你赶紧回来,主持大局。”
在听到杨风重伤昏迷的时候,张大标的脸色变了,变的很苍白,良久,他动了动嘴角,也不知道算笑还是哭,淡然道:“我马上回去。”
“出大事了?”啊六见张大标的脸色不对,知道绝对是出事了,而且还是出大事了,因为张大标修养不错,一般的事,他听了最多就皱个眉毛。
“是的!家里打电话来过来,我母亲她”张大标一脸的沉重,随即又装着释然的样子苦笑了下,道:“老人家吗!都会有这一天的,我现在得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小浪已经赶过来接替我的工作了,你的好好配合。”
张大标有母亲吗?啊六心中纳闷不已,不过这不是很重要,眼下张大标要离开,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啊六按奈住内心的欣喜,沉着脸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节哀顺变,标哥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配合小浪哥的。”
在把张大标送上车后,啊六当即就狂笑出声,见一边的弟兄用不解的眼神看着自己,啊六翻了个白眼,道:“看什么,标哥回去喝喜酒,我替他高兴呢!”
带着一脸痛快的微笑,啊六反身便往回走,本想回自己卧室的,可他想了想,便来到了张大标的卧室,坐在张大标刚刚坐的位置上,顺便摸了支张大标没有带走的烟,点燃悠闲地吸了起来。
在张大标身边做了一年的狗,如今,自己总算是出头了啊!张大标一走,这手里头两万多人马,还不全是自己说了算吗?自己手下的云堂人手,自然不需要多说,张大标手下的雨堂,里面的大小头头也都是自己的亲信,谁能不听自己的?至于小浪,他算个什么东西?
杨风这一刀,依然是九阴屠狼斩,他已经忽略了一切,包括自己的生死,反正今天是要死人,不是风舞死,就是自己死,所以,当杨风看见风舞手上的丝线朝自己右肩划过来的时候,他丝毫也没有躲闪,只是稳稳地挥出了自己手上的屠狼刀,不紧不慢,带着无限的压抑和哀伤,带着空前的妖艳和霸气。
杨风竟然不顾惜自己的生命,这一点是风舞没有想到的,两人一触即分。
风舞的头发乱了,缧缧的秀发随风在额前飘洒,似乎,风舞的胸前,也慢慢地出现了一片蕴红。
杨风的右肩伤了,肩膀上的鲜血,顺着手臂,流向手腕,最终流在了屠狼刀上,杨风那握在屠狼刀上的右手,也在微微的颤抖。
老黑和白狼,此时也已经清醒,白狼拔出了身上的刀,而老黑却掏出了怀里的枪。白狼的刀法非常不错,老黑的枪法出奇的好,刀和枪,那个厉害?
白狼一步一步的后退,老黑没有前进,他手中的枪口虽然是瞄准着白狼,但眼角的余光却不停地瞄向风舞。
花惜见风舞和杨风都已经受伤,忙虚晃了一刀,退到了风舞身边,看了看风舞的前胸,而后又看了看杨风的肩膀,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小浪和影子见杨风双肩的白衬衫早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也忙站到了杨风的身边,一左一右,冷冷地注视着风舞。
“要不是我留情的话,你已经死了。”风舞说话的声音依旧很冷,和原先没有什么两样,似乎她从来就没有受伤。
杨风扬起嘴角,轻狂地笑了笑,道:“留情的是地主,不是你,我会记地主的恩情,但是你,我只会去想杀你。”
风舞的伤很重,但她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她不是很清楚杨风的伤势;杨风的伤也很重,他同样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也不知道风舞的伤势。两个人,都在逞强,他们必须逞强。
“你们走吧!你的朋友在前面的车里。”风舞说完,慢慢地朝杨风他们乘坐的那辆车走了过去,花惜和白狼,则小心地跟在风舞的身后。
“我会永远把你放在心底,直到你死在我手下的那一天。”在走过了杨风等人后,风舞依然冷冷地说了句,只不过,她在说完话后,却嗑出了一口鲜血。
杨风的情况,绝对不会比风舞好,甚至比风舞的情况还要恶劣,在风舞走过了自己身边后,杨风感觉喉咙一甜,压抑在体内的鲜血终于喷了出来。
待风风舞等人上了车后,小浪三人忙护着杨风上了车,车内,还躺着昏迷着的莫紫研和周圆通,莫紫研的小脸上,挂着浓重的焦虑和内疚
“你还不晕过去?”这家伙早就该晕了,人家风舞都走了,他还程什么强呢?阎王有点纳闷,便问了句杨风。
是该晕了,上了车后,杨风只感觉眼前一暗,人一歪靠在莫紫研身上,便失去了自觉,那小浪三人的魂都给惊了出来,车子,带着极限的加速度,呼啸着朝s市的人民医院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