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地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楚渊正站在窗边发愣,我赶紧遛上床裹着被褥,目光又看到床头上放着的小盒子。
没由来脸一红,趁其不备,拿起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躺了一会儿,眼皮开始变得沉重,思绪也模糊下来。
昏沉之际,就感觉有泛着冰凉的鳞甲包裹,严丝合缝,脖颈有些痛痒难耐。
我强撑着睁开眼,就见一个面容俊俏的面孔俯瞰着。
“啊……你,你干嘛?放开我!”我瞪大眼睛,止不住的哆嗦大叫。
“绵延蛇嗣!”他理直气壮。
“呜呜……”不等我张嘴说话,他的信子开始胡搅蛮缠,碰触的时候就跟触电一样。
但是很快他低醇的一笑,青竹香扑面而来,我大气也不敢出,伸出食指,使劲戳戳对面的胸襟。
“你,别抱那么紧!”
身上的束缚刹那瓦解,我得以喘息。
在他的禁锢下,我只能瑟缩的不敢动弹,第二天我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想到昨晚,我脸不自觉又红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医院跟林寒生照看姑姑,闲暇之余就抱着那本镇妖秘术啃。
三天后,小美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已经把罐子送到了寺庙,然后还跟我说了一件事。
“红姐死了!”
小美也是看本市新闻知道的,
说来很讽刺,红姐靠阴童子赚了一辈子都用不完的钱,这段时间一直躲着小美,可能就是想让她死。
只要小美死了,就等于替她背了阴债,她就可以活下来。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小美跟我说,红姐是在她自己开的夜店里死的,死亡原因并没有公布,据说死的非常离奇。
只能说恶有恶报吧,按照楚渊的话说,人这一辈子从出生的时候,不仅是年纪和宿命是注定好的,也包括财运。
这一辈子每个人赚的钱是有尽头的,红姐靠阴童子获取了不义之财,等于是提前把这辈子的钱都赚回来了。
光了这辈子的钱,气运也就散尽了。
不过那个阴童子也是苦命人,生下来就是畸形儿,被人歧视不说,死了还被炼成佛牌。
我叮嘱小美每个月初一十五给它上柱香,让它早点去轮回。
挂了电话,我又独自怅然了很久。
直到这天晚上,林寒生接了电话临时有事,让我一个人在医院照看。
起先还好,就是在睡觉以后,在我眼里,姑姑就像雕塑般,直挺挺躺在那里,身子完全没有起伏!
仿佛从闭眼的那刻起,她就成了一具尸体!
而且,不知从哪冒出一丝黑气,在她身体上空缓缓旋转。
这一幕让我有些发懵,就伸手在姑姑的鼻息上探了下。
我的手指!竟然……完全感受不到姑姑的呼吸!
头皮猛地一炸!我将脸趴上去听她的心跳……
她怎么……连心跳都没有?
我充满惊疑,不知为何,内心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此刻的姑姑,就好像是一条冬眠的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