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雾撩开被子,给她全身擦酒精,面上无异,内心是崩溃的,甜蜜的折磨。
腰肢纤细,皮肤白皙。
看着不能动,一会儿惹得自己一身火。
祈槐平常睡的很浅,即便是发烧也不会很沉,也许是对林斯雾有了一些依赖,才会睡的安心。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林斯雾鼻梁上却出了一层薄汗,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唔……”祈槐发出一声轻吟,眼睫颤了颤。林斯雾条件反射就给她衣服整好盖上被子。
不然小乖乖待会醒了肯定会害羞。
嗯…也就林斯雾会祈槐是“小乖乖”了。
林斯雾仔仔细细的给她擦了一遍,直至临近中午,才退了烧。
林斯雾煮了些清淡的粥,看着就很有食欲,闻起来味道也是粥的清香。
“乖乖。”林斯雾轻声喊祈槐起床,一直不吃饭也不行。
祈槐皱了眉,不知道嘟哝了一声什么。
没醒。
林斯雾俯下身,亲她的唇,轻轻舔舐,探进口中,刚开始还很轻柔,很有分寸。
然后越来越深,到最后吻的极深,特别是祈槐转醒时的一声嘤咛更是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祈槐是被吻醒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斯雾的手已经揉上她的腰了,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没有向上摸去。
祈槐手没多少力气,脑袋也还一点昏昏沉沉。
林斯雾一手垫在祈槐脑后,就那样亲。
祈槐推了他好几下,最后以祈槐咬他的唇一口为终。
“乖乖。”林斯雾撑起身子,叫她一声,目光沉沉看着她,又压下去轻啄一口。
祈槐面无表情却面若桃花:“泰迪精?”
声音有些哑有些撩有些奶。
林斯雾眨眨眼,眼睫纤长微翘:“想把你叫醒吃饭。”
祈槐推他:“起来。”就那话,听听就好,信不得,就是只泰迪精,她要是不醒,手都不知道要摸到哪儿了。
林斯雾手还放在她腰上,起来的时候又撩了一把。
祈槐腰很敏感,颤了一下,自然也没逃过林斯雾的眼。
祈槐坐起来,下床,身上是粉色的睡衣,看起来纯良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