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槐咬的狠,林斯雾感觉的明显的不是疼,而是满脑子的……乖乖在咬他。
林斯雾的手一路上移,祈槐小尖牙一用力,锁骨那块皮肤破了口子,流了腥甜的血,祈槐继续咬,舌尖舔舐伤口。
祈槐咬够了,截住他的手,“滚吧。”
林斯雾被她推开,柔嫩的触感还残留在手中。
“怎么了?”林斯雾走向前,黏过去。
祈槐拍拍他肩,再次示意他弯下腰。
林斯雾抿唇,听话的弯腰:“不开心。”
祈槐没理他,给他摘围裙,摘完转身就走,林斯雾从后面抱住她,下巴压她肩上,蹭了两下,祈槐被他呼出的气息弄的后颈痒痒的,动了一下。
林斯雾在她白皙后颈上落下一个个吻,祈槐哪里被这样对待过,身子打了一个战栗,“松手。”
声音有些软。
林斯雾叼着一块细嫩皮肤,用小尖牙轻轻的磨,有些微痛,更多的是酥麻。
换块地方又吮咬,弄出一块吻痕。
祈槐用脚指头也知道这人在胡作非为些什么。
面无表情–ing。
“嘶——”祈槐倒吸一口气:“轻点。”
林斯雾轻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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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围裙摘了多久?很久很久。
祈槐躺沙发上,思考人生。
这特么不是她发烧了这人来照顾她吗?这么就演变成这了?
互啃互种草莓,互咬,咬出血的那种。
林斯雾回家换衣服了,衣服被祈槐扒的乱七八糟,祈槐倒好,裹着薄被。
林斯雾熟门熟路的打开祈槐家门,拿着祈今给他的钥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进祈槐家跟进自己家似的。
林斯雾看见她这个样子眸子就暗了:“你确定不穿上衣服?”
祈槐看他一眼,没说话,闭了眼。
林斯雾舔了一下一些干的唇,倒了一杯水,并拿出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