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能感受到历临火热的温度,可宜华却有冷的感觉。
历临直蹙眉,宜华和他顶嘴他不怕,和他对着干他也不怕,可是她现在一副富婆点牛郎的样子让他气恼,也,让他害怕。
害怕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做出什么他接受不了的事情。
不行,她那张嘴太讨厌了,不能让她有机会说!
历临刚要张嘴先说点什么,却被她抢了先,“老公,我这个人一向崇尚公平,做对了事奖,做错了事罚。你说对吗?”
历临有点头昏脑涨的,点点头,认同她的话,本来就是嘛,对的奖,错的罚,正确。
“老公认同我的话,我真高兴。”宜华笑笑,像严寒的冬天过去,迎来了温暖的春天,阳光照耀在身上别提多舒服了。
“我第一天上幼儿园的时候,一个比我高、比我大的男孩子亲了我,我没有告诉老师也没有告诉爸爸妈妈,你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
历临摇头,猜不透她要说什么。
宜华细嫩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诱人的嘴唇吐出温柔的话语,“我亲了回去。他亲我的左脸,我就亲他的左脸;他亲我的右脸,我就亲他的右脸;他亲我一下,我就亲他两下;他亲我两下,我就亲他四下;他亲我四下,我就”
“住口!你还有没有点廉耻心!”没等宜华说完,历临就打断她的话,脸色很难看,变得又青又紫,真的不能再听她说下去了,要被她气死了!
“no,”宜华竖起食指摇了摇,“我这么做不是没有廉耻心,我,这是不吃亏。”
历临的肺要气炸了!
她什么意思?崇尚公平?不吃亏?这是一个大家闺秀应该说出来的话吗?
历临越想越可怕,自己婚前就不用说了,婚后还和几个女人交往过,宜华她、她、她这是要效仿吗?不行,绝对不行!
他脑子里浮现出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飞快地向自己飞来,大小型号好像和自己的脑型相符。
不,不要,我不要绿帽子!坚决不要!
历临的眼里冒出可怕的红光,那是火,是怒火,是要把一切他不喜欢的事物都尽数焚毁的熊熊大火!
宜华是他老婆,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他要占有她,要把她揉碎镶嵌进身体里,才能证明她完全地属于自己!
大手快速地撕扯宜华的衣服,不顾她的撕咬,抓挠,再一次地强了她!
宜华像个破败的娃娃,一动不动地躺在历临的怀里,她的眼神空洞,没有一点聚焦;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在历临再一次强了她的时候停止了思考。
占有过后的历临,烦躁非但没有缓解,那种空虚的感觉却在加重,他是那样寂寞,又是那样无助。
怀里不再反抗的身子很温顺,却也失去了知觉,让他感觉不到温暖,能感到的只是累,心累!
夜,是那样的长,也是那样的冷。
两个有着美好愿望的小夫妻不懂交流,不会交流,不知道怎么交流,刚刚产生的一丝好感,一点依赖,一份期盼,就在他们互相猜忌中烟消云散了。
城西一处高档小区里,顶楼住进来一个男人,长得很年轻,很帅气,就是给人的感觉太过于阴冷,一副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陈叔,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正在浇花的中年男人闻言放下手里的水壶,抬头看向坐在摇椅上晒太阳的年轻人,恭顺地回答:“按照少爷的吩咐,协议和账号已经给周菲儿发过去了。”
“你说,她会爱上我吗?”年轻男人摸摸自己的脸,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以少爷的长相,为人处事的态度,很难有女人不会爱上你。”
陈叔说的是实话,但那是以前,现在的马致远已经完全被仇恨蒙住了双眼,屏蔽了心智,变得阴鸷,多疑。
“我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可她却是唯一可以利用的人。怪只怪她有个不争气的弟弟,我这么做也是帮她教育弟弟,不要好高骛远,要脚踏实地的做人,她过后一定会感激我的。”
“……”
历临醒来时,宜华还在睡。